温南夕跑回院内,夫妇二人皆有瞬阵愣,面面相觑,还是妇人先反应过来,换成和善的表情:“哎呦,妹儿,你不是去上厕所了不?怎么从外头来了?”
晚间凉风刮过,卷起温南夕的发丝,她止住脚步,不理会妇人的言语,双手扬起,朝屋内大喊:
“小五,走不走?”
这一嗓子喊完,屋内便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即刻,小五气扶着门框出现,气喘吁吁,脸上笑意不减,比方才低沉的样子活泼多了。
“走!”他也喊了出来,“我同你走!”
妇人脸色沉下,顾不得手中的衣裳,站起身拦在他俩面前,呵斥道:“走什么走?他是我的儿子,还要去青涯派修炼的,同你走什么?”
温南夕从袖中掏出把银两,上前,狠狠砸在她的脸上,随即绕过两人,牵起小五的手,拉着他跑了出去。
脸被砸的生疼,妇人气打不过,朝丈夫吆喝道:“你去啊,去追!他们跑了,钱怎么办?”
丈夫撸起袖子,跃跃欲试,还未迈步,便对上了小五的眼神,小五回头,眼中闪过威胁,露出个诡异的笑容,阴森极了。
吓得他立马止住脚步,眯眼瞥了眼地上的碎银,眼睛一亮,蹲下身,趴在地上捡了起来。
“好多银子!这可比那位神仙给的多多了。”
妇人一听,也跟着找了起来,别说,散在地上,收集起来,定有几十辆。
“舅舅!我们走喽!”
温南夕拉着小五跑到院外,朝树上挥手,小五站在地下,也附和道:“走咯!”
温壶酒跃下,稳当当落在二人身后,无奈道:“走吧。”
还未走几步,身后的院中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唤声,随后,便是扑面的儿啼,温壶酒皱眉,将前方的温南夕又提了回来。
“你下了毒?”
被提着的滋味不好受,温南夕不满的挣脱开来,往前大走了几步,回头做了个鬼脸:“舅舅你能不能别抓我脖领?”她轻哼声,“放心,我只下了点痒痒粉加痛痛粉,江湖道义嘛,我还是懂的。”
“你懂个屁。”温壶酒戏谑道,大步上前,用手使劲拍了拍温南夕的头,“下次别这么冲动,做事要讲后果。”
“是啊是啊,要向你学习,毒了一座城........”
“温南夕!”
话都没说完,便被气急败坏的温壶酒打断,为了照顾好温壶酒的小脾气,只得赔笑夸赞道:“舅舅根本不用毒城嘛,论功力,肯定比唐怜月哥哥更胜一层。”
“那可不是。”温壶酒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已然忘了先前的话语。
夜色正浓,小路上惊起蝉鸣,空无一人,只能开月色依稀辨认道路,小五却从未觉得如此顺畅过,由衷的笑了出来。
“姐姐,我突然发现,想学会御剑,也不是那么难。”
温南夕歪头,疑惑道:“你学会了?”
小五踢开挡路的石子,释然一笑:“没有,不过,我定能学会的。”
随即,唤出背上的无邪,悬在空中,跳了上去,还真让他站稳了,小五眼睛一亮,望着远方深不可测的道路,意气昂扬。
他说:“我要做这天下御剑第一人!成为这天下最自由之人!”
话音未落,便从剑上摔了下来,头着地,幸亏耐摔,没出什么大毛病。
温壶酒从后方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嘴上骂骂咧咧:“就这点出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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