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那不是季家的地盘吗?”宣妤有些惊讶,皱了皱眉。
“嗯。而且似乎与季家有些关系。”文司宥十指交握抵住下巴,答道。
“季家也没有那么干净。不过季太傅的为人,还是值得相信的。”文司宥又道,“有些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你对季太傅,倒是挺了解的?”宣妤眼神深了深,道。
文司宥笑而不语。
一时间气氛沉寂下来,文司宥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怀表,又抬眸看向宣妤,“时间差不多了,现在去刚刚结束不久。”
文司宥知道宣妤放心不下公堂上那人。
宣妤挑了挑眉,起身便向着公堂走去,临走前还拿上了那把青色的绸伞。
……
公堂之上
桓媱没有任何反驳就认了罪,周围一片哗然。
桓媱如此痛快直接,反倒让花亦璃觉得自己那么努力查证都像一个笑话。
桓媱站起来直视着花亦璃,眼睛里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
回想起来,她从进入这公堂后,就没有出现过平静之外的情绪。
花亦璃实在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桓媱始终很平静,“我知道。我还知道如果你没查出来,我会赢得什么,少了一个看着就讨厌的人,多了一个乾门学的机会。”
桓媱唇边勾起一抹讽笑,“但可惜结果就是你更幸运罢了。”
花亦璃看着桓媱的眼睛,努力想要从中寻找的些什么,却只是徒劳无功,启唇轻声道,“值得吗?”
“世事哪来那么多道理。反正已经被你查到,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桓媱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她口中讲述的不是她自己,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无数的疑惑涌动在花亦璃脑海中,桓媱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使她更加想知道答案。
她心绪激动,桓媱却淡然从容,如果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是一场战役,事到如今,桓媱的表现才是赢的那一方。
一个学子不可置信道,“用自己的性命去栽赃陷害旁人,她才是疯子吧!”
一个学子摸了摸脖子,有些瞠目结舌,“这届的新生都这么狠吗?”
大公主将手中茶盖放下,瓷器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带着莫名的压迫,全场的议论声都随着这一声寂静下来。
昭阳大公主漫不经心扫了花亦璃一眼,淡淡道,“既然事情清楚了,那就结案吧。”
主审官抹了把汗,连忙道,“是,是,是!”
主审官一早就盼着结案,现在桓媱认罪,对他可是莫大的解脱,手中的惊堂木也拍得更响亮了。
但是,他很快就遇到了新的难题:如何量刑?
毕竟桓家与花家俱是世家,堂上听审之人尚未发声,能引起他们重视的案子必不是小事,若是棋错一着…
就在主审官左右为难之际,凌晏如反倒开口说话了。
凌晏如语中没有一丝感情 ,冷冷道,“罪犯桓媱,自戕嫁祸郡主,罪不可赦,即日起逐出明雍,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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