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知澹台烬是不是听进去了,倒是没有再做出什么事来,唯一让萧沅感到头疼的是,她这个父皇疑心病越来越重了,对叶家的怀疑犹盛,对六皇兄也隐隐提防。
"父皇,您要不要喝茶。"
皇帝陛下闻言看向萧沅"你泡的茶?"
"嗯"萧沅应道,将杯中的茶递给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接过茶水抿了一口,赞赏的看着萧沅,然而这赞赏却是有所保留。
"孤记得你不爱做这些事情。”
“儿臣是为了让父皇开心一些。"
皇帝笑了一声“孤怎么听说,你是为了那个景国质子而学。”
“父皇怎么听说的?"萧沅故作惊讶的看着皇帝。
"这还用问?"
“这几年谁不知道孤的七公主对景国的那质子,几乎是有求必应。”
“阿沅,说起此事你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
"父皇说笑了,阿沅不急。"
"不急?"皇帝看向萧沅,眼中带着审视"你不会真的对那个质子有兴趣?"
"没有。"萧沅否定,"儿臣只是觉得那个人不简单,想为父皇分忧。”
“他待在阿沅身边,什么也做不了,阿沅会看好他。”
盛王似是笑了一下,语气意味不明道:“如果父皇打算杀了他呢?”
萧沅不慌不忙的露出笑容:“父皇想杀那便杀。”
“当真?阿沅不会同孤闹?”
萧沅似是有些苦恼:“不过儿臣能问问为什么突然要杀他吗?”
“景国要对我国宣战,朕想杀了他祭旗。”
“确实该如此,不过父皇听说景国皇帝身体不好,近年来争储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杀了澹台烬岂不是趁了他们心思。”
“留下澹台烬,还能做一道制衡,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人得利。”
萧沅再沏了一杯茶递给盛王。
“不过如何,还是需要父皇来决断,儿臣都听父皇的。”
萧沅做足了漫不经心的姿态。
皇帝陛下笑了一声"阿沅,你倒是越来越懂事了。"
萧沅微微一笑:"父皇谬赞,父皇也不必担心,父皇身体健康,边关又有我朝将士守着,景国一定会失败。"
盛王笑了笑:"孤自然知道。"
“质子的事,孤心里有数了,阿沅先回去吧。”
“是,父皇。”
萧沅转身准备离去,却被盛王叫住
“等等,阿沅,你若是真的喜欢他,那便让他做驸马,孤就成全你们。"
“父皇说笑了。”
“儿臣先告退了。”
没人注意到一只乌鸦飞走。
……
“看吧,我说这公主是在骗你,你还不信。”
乌鸦给澹台烬汇报了萧沅与盛王的对话。
澹台烬看着窗外,沉默不语,那乌鸦继续说道:“她对你的死毫无恻隐之心……”
澹台烬一直听它喋喋不休的脸色阴沉得吓人,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不能闭嘴就滚!”
“哟,发什么脾气呢?”
萧沅走过来,刚到门口就听见澹台烬有些怒意的话。
乌鸦很有眼色的飞走了。
"你怎么来了?"
澹台烬的语气有些缓和。
“本公主害怕谁在你面前添油加醋,要是不理我了该怎么办?”
萧沅坐在他面前,勾起他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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