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战况吃紧,飞云商会运去的军粮足以支撑一段时间。
漠北侯不顾圣旨,私自捉拿了巫师,将他关进了天牢,于庭趁机对外宣称皇帝因为悲伤过度,龙体欠佳,暂由他带为执政。
于庭每一步都是算计,不惜杀害自己唯一的女儿,用她的性命当作垫脚石,踩着无数的尸体也要登上高位。
当年他入京求官,出身寒门只不过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唯唯诺诺跟在人后面拍马屁,胆小又懦弱,谁能想到他有如此大的野心。
他深知自己即便权势滔天,也敌不过漠北家的千军万马,因此他以血为媒,制造出了那些非人的怪物,妄想将它们训练成军队。
东宫正殿内,几人围在桌前商议着对策。
达达利亚调查了这些年意外失踪的百姓,其中年轻男子居多,还有一些是孩童,他派人挨家挨户的寻访,终于找到了一些还在世的家眷。
她们声称儿子、丈夫都是因为在一家染房做工,那里不让外人进入,说是怕别人窃取染布工艺,里面的工人也常年不回家,但每月都会有人来家里送银子。
“虽然无法回家,可这银子确实不少,足够家里吃穿用度。”年轻的女子开口说道。
“我从前不放心儿子,打听过,这家工坊,好像是朝廷的哪位大人开的......”
断断续续又听了几个人的讲述,疑点重重,到底是不是“吃人坊”还有待查证。
钟离两人换了身黑色夜服,打算去一探究竟。
顺着图纸标注的位置,他们找到了一处院落,四处杂草丛生很荒凉,携手翻身爬上屋檐,院里挂着许多染好的布料,有股奇怪的味道。
达达利亚指了指下面的大染缸,两人轻轻跳了下去,由于天色很暗,一时间也看不清里面的液体,钟离掏出怀里的瓷瓶装了一些,打算回去再好好琢磨,也许只是染料。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大门也随之被人打开,两人来不及犹豫,只好侧身躲进了房内。
悬挂在木梁上的东西,着实吓了他们一跳,转过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具浮尸,瞪着眼珠,浑身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嘴里还流着绿色的浓水,指甲有半尺长。
两人对着彼此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的藏在了一边,看来这些东西还未唤醒,这间房里有五十多,而整个大院内还有十五间房......
他们强忍着恶心,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磕磕碰碰的声音,似乎在搬什么东西进来。
“主人这么多酒我们拿几坛,也不会被发现吧。”
“酒?若是你想死,就尽管喝。”
“咳,什么东西,那么难闻!”
“人血,金贵着呢,都是喂给里面那些东西的,轻拿轻放别打翻了。”
“行了,快走吧,小心被脏东西缠上身。”
听着几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了,钟离和达达利亚才从那间房里出来,差点没熏死,喘了一口新鲜空气,看来这些“人”的确就是那些染坊工人。
以丰厚的银两诱惑为诱惑,专门找年轻力壮的人,可那些人血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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