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挽一帘幽梦,许一世倾城,写一字决别,言一梦长眠,我倾尽一生,囚你无期,择一人深爱,等一人终老,痴一人情深,留一世繁华,断一根琴弦,歌一曲离别,我背弃一切,共度朝夕。
-_-序言
常常梦见一个人,是蓝色青空下的白山茶绽放,是弥留心底一丝不被红色墨染。梦醒十分,似真或假,站在血域的高处,俯瞰整个血族……
“公爵大人,您当真支持伯爵大人的建议吗?”
“哼,他的目的不是显而易见吗?以为勾结几方就能动摇一丝我的位置,他们还是太过天真。”狭长漆黑的紫眸中,带着浓浓的杀欲,是看猎物的不屑。
李泽言回到公爵城堡,脱下长大衣放在椅背上,自顾倒了一杯红酒,八二年的拉菲,有韵味。
小酌一口,就听见有人匆匆来报。
“公爵大人!!”来的人边跑边喘着气。
“怎么了。”李泽言放下红酒杯,玩弄着左手大指姆的戒指,眼神慵懒。
“公爵大人,有人闯入禁地!”
李泽言瞳孔猛的收缩,看了一眼跪在第一下的人,瞬移血域禁地。
紫色眸子变为了深红色,眼里是无尽的杀戮之气,任何人闯入禁地,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李泽言心里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悸动,吸血鬼的心是冷的,又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心,以血为食,残暴的代言词,站在越高处拥有的权利越高,强者的世界,弱者只有俯首称臣。
这份悸动,女孩的脸似乎与他梦中的画面重合,又或者不是。
蓝色的青空,万里的白山茶,一个丛中的女孩,一个回眸,一份悸动。
从未有过的感受。
回到城堡,李泽言把那女人扔在床上,没有丝毫的温柔,出去吩咐女佣,“把她清洗干净,送到我房间。”
女佣根本不敢正视公爵大人,他是最尊贵公爵大人。
两名女佣一丝把女孩抬进了浴室,帮她清洗着。
“你知道这女人是谁吗?公爵大人竟然带女人回来了。”
“索莉,公爵大人的事你我岂敢议论,不要命了吗?”
“哼。”这个叫索莉的女人哼哼唧唧了几声,她爱慕李泽言,好不容易拖上了关系进去了公爵的城堡。
你回拢了意识,睁开眼睛,望着这偌大的冷色房间,一时没了着头,一个陌生的地方。
“醒了?”
清冷的声音从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人传出来的,你看着那人,穿着浴袍,品着红酒,一副衿贵的样子,慵懒的眸子,深邃而让人瑟瑟发寒的紫色眼眸,是是妖孽也不为过。
你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到李泽言面前,问到:“你是谁?”
吸血鬼的感知能力还是很强的,虽然没有读心术。
连公爵大人都不知道?
“怎么闯入禁地的?”
“什么?”你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什么禁地。
李泽言瞥了你一眼,“呵,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扔到血谷去,粉身碎骨!”
你吓得退后了几步,面色苍白,这里不是人类世界,这是个什么世界?
“这…这里是哪儿?”
呵,装?
“女人,最后警告你一次,再不说实话-_-也就”李泽言手一伸,掐住了你的脖子。
脖子被掐的紧紧的,好难受,快要断气了,这男人,有病吧!
被掐疼的眼泪流了出来,脖子上的手撤回了,你呼吸到新鲜空气,心里是满满的惧意,又是生气,这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掐人,长得帅又咋的。
气焰还这么高,怎么不拽上天呢?
“艹,你这男人有病吧,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鬼东西,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我招你惹你了?一上来就掐人家脖子,有病吧!”
李泽言被你这么一骂,有些懵,不是害怕,堂堂公爵大人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女人,主要是,李泽言活了几百年了,第一次有人敢骂他,活得不耐烦了?
“女人,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你又退后几步,护住自己的宝贝脖子,警惕的看着这男人。
“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女人又耍什么花招?
“行啊,好好谈谈。”李泽言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红酒摇摇晃晃,气场有点强大呀。
“先说好,不许动手,一人一个问题。”商量着来。
李泽言没回答,你当做默认。
李泽言:“你怎么闯入禁地的?”
你:“我不知道。你是谁?”
李泽言:“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可知闯入禁地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回来的,要不是我,你早就化作一摊血水了。你是谁?”
你:“我叫陆悠然,今年十八。”介绍姓名,下意识爆出年龄,你看了看李泽言,这男人也差不多二十几岁吧。
十八岁?李泽言吓得有些蹦不住颜面,一个十八岁的人,与自己相比,小得不能再小的人。
“这里是哪儿,我要回去。”
李泽言多半知道了,人类对吧,弱小得不能再弱小得人类,生命短暂。
“你回不去,乖乖在这里带着。”
“why!!?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_-我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听的答案,自然不能放你走。”李泽言起身走向门口
这什么操作??囚禁吗??
你追上去,奈何门被他关了,怎么掰也掰不开,what??真囚禁啊????
——
我现在在想到底是用第二人称还是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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