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们来谈谈了。”
推理将房间的门关好,靠在门上。
“……”能说些什么呢?伊莱承认他并不知道该怎么说。
“琼斯先生?”
“……你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可谈的。”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这是唯一能够确定的。
“我是一名杀手,这一点永远也不可能改变,推理先生。所以我所在做的,只不过是实行自己的任务而已。”伊莱这么说着,忽然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开始自甘堕落了。
从前的自己也不会这么做。你问我这个“做”指的是什么?哦,最开始的自己至少是拥有原则的,可惜现在,原则被打破了。
“是吗…这真的是我所认识的‘丹尼尔·琼斯’先生?看来您的小把戏不少,琼斯先生。”
推理承认他有点生气,一股不知名的气焰在他心底燃烧,哪怕这个道理简单到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
人终归是有秘密的,我们所在生的气无非只是他们在欺骗自己而已。推理想到。毕竟,自己也有点小秘密是始终不可能说出口的。
他的气焰低了些,但无法至否的,他还是在生气。
伊莱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点什么,或者说他可能在那么一瞬间,发现了什么,随后释然了:“我很抱歉。”
这并不是一个道歉能够解决的,伊莱明白。他甚至做好被揭穿被抓住的准备。
“我不会那么做的。”
“什么?”
“揭穿你。”
包庇罪犯从来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但在适当的时候,或许他往往比揭穿更加适合。我承认我这辈子就栽在这家伙手上了。
“为什么不那么做?包庇罪犯难道也是推理先生您这样一个侦探做得出来的事么?”伊莱一边说一遍观察着推理。实际上他也希望推理不会那么做,毕竟谁也不愿意就那样被抓对吧?但这种可能性,他说不出那种可能性有多少。
“你难道希望我那么做?”
推理挑眉看着他。
伊莱摇摇头,不想说话。
——我承认我们都堕落了,我们都成为了罪人。
人与人之间隔着一层纱,我们看不清对方的本质,所以需要我们彼此交流,但是有些时候,当事人往往不如局外者看的清楚。
“伊莱,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但当事人看的不如局外者清楚并不代表他永远不会看清事情的本质。当事人所知道的只有对方想让他知道的,而局外者是拥有上帝视角的,自然一目接清。
“你想谈些什么?”
“以我们的真实身份来谈。”
伊莱戴的眼睛摘了下来,眼镜没有度数,仅仅是为了掩饰和更好的装扮。
“我不会揭发你,但我更多的只是想问你,你加入了‘Rattlesnake’?”
“可以这么说。”
事实上,伊莱觉得奈布很早就应该想到这点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就是其中一员了话。
“那也就是说,这次什么所谓的交易,根本就是假的了?”
推理挑了挑眉。
“…这很难说。”伊莱看推理的样子首先能够想到的大概就是他们并不知道消息的真假。可是问自己有什么用呢?或许他知道一些,但并不全然会说。
交易自然不像是真的,毕竟根据黑玫瑰的说法,那是很久之前的。他不认为对方会骗自己。
“还真是不出所料。但有些东西依旧让人难以接受不是吗?”推理缓缓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窗边出现了一只鸟。
“咚咚咚——”它在敲打窗户。
“?”
“鸟?看来有人想传信给你?”推理看着伊莱:“但这个地方居然还能够飞进来,倒还真是厉害。”
伊莱差点就以为是自己太紧张才出现的幻听了,这种严密防守的地方想飞进来一只鸟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是很常见的鸟,信纸的颜色也相当的与羽毛颜色贴合,也没有放在太显眼的位置,从远处看,伊莱承认自己根本就没有看见鸟身上绑着纸,想要发现似乎确实不是太容易。恐怕也根本不会有什么人会注意一只鸟,毕竟,时不时飞过一只鸟在这么个地方好像也不是什么难遇到的事情。
但是是什么人要给自己送信呢?但是往细里想,这只鸟未免也太聪明了些。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才能把一只鸟训练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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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大大的不合理哇——
这只鸟智商爆表了好吧——
虽然但是,其实这里的设定不是鸽子事先说好。
是国家很常见的鸟(不要问如“不是只有如鸽子,大雁之类的鸟才能送信吗”之类的问题,其实所有鸟都可以,前提是受过训练。)
这本书应该会有五个部分,现在是第四部分。第四部分不会太长的,讲的只有他们出任务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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