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了解择灵，玉佩破碎

温素娘娘今天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太后笑呵呵地点点头：

太后：多亏了择灵。前几日哀家时常觉得疲惫无力，择灵昨夜专门为哀家诵念了经文，今个一起来便觉得好多了。

还有这样的奇事？虽是半信半疑，但见太后心情不错，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眼看着择灵带着经书走上前来，其他宫人都退了下去，想来太后又要开始静修了。

和择灵一起陪伴太后为家族祈福。

结束后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回了寝殿休息，剩下我和择灵收拾用完后的经文。殿内安静地只剩下我们翻动书页的声音。

我主动开口：

温素择灵姑娘，你跟在那位天师身边修行已有几年了？

择灵：倒是……不长，算起来也就两年左右。

我略惊异地问：

温素你们这些修行之人，还会给人看病？

择灵：医理之事只是粗通，但若病恙是因阴阳失衡或邪气缠身所至，那便在我们的术业之内了。不过以我的能力，还远远无法与真人相提并论，只能为太后娘娘尽绵薄之力。

我夸道：

温素太后娘娘对你已是极为欣赏，不过本宫好奇，这背后可有原理？难道皆是天机？

择灵瞥我一眼：

择灵：娘娘不信，则不必强求，莫要当面拂了太后娘娘的意便好。

这些我自然知晓，只是对她连蒙带骗地对待太后有些不满罢了。

——

我进殿时，正好碰到了择灵，她朝着我行了礼数，却看向一旁的莲稚：

择灵：莲稚，这个你拿着。这几日时常瞧你面色有异，我便去问了太后娘娘，她果然说你最近心神不宁、夜不能寐。我为你制了个灵符，你随身戴着，过几日便好了。

莲稚：……多谢。

择灵：不必言谢，你先让其他宫人都退下吧。

说完这些，她看向我：

择灵：温选侍随我进来便是。

祈福过后，我看着择灵，问：

温素择灵姑娘既是太后娘娘的族女，那入宫前应当便与莲稚相识了吧？

她略一点头，看起来好像不太想提起以前的事……来时见到莲稚同她说话，似乎也并不大想领情。

似是为了掩饰，择灵复又开口：

择灵：莲稚在宗脉中本就更和太后亲近，性子也更得太后娘娘喜欢。而我出身旁系，幼时天资平庸，未得太后青睐。幸而和真人结缘，这才如脱胎换骨一般。

这个真人被奉若神祇，又与匀褚有旧，着实是一个人物。

——

择灵正在和太后说着什么，见我走上前来，二人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凝重：

太后：素儿，快过来，快把这个玉佩戴上。

我方谢过赏，正在疑惑，这玉佩看上去平平无奇，太后为何突然要把它赏给我？那玉佩刚到我手里，还没看清楚，只听“咔嚓”一声，便从内到外碎裂成了数块。

太后惊惶得声音发颤：

太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择灵，你快看……这玉佩好端端地怎碎了……莫不是有什么不吉之兆……你可要帮帮温选侍……

她点了点头，走到我身前，仔细端详着地上的碎片。而太后颤巍巍地拉着我的手，紧紧地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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