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年：太后亲信，孕育子嗣

君祝原在我一丈开外停下脚步，耳根爬上可疑的红，他低咳一声：

皇上：赶紧起来，怎么在这里换衣服？虽然、虽然在你自己殿里没什么可避嫌的，若是着凉怎么办？

我眨了眨眼，笑：

徐知年您来之前也不提前说一声，臣妾也只能这样见驾了。

皇上：倒……倒也无妨……那朕先回避一下，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我缓缓起身，却见君祝原仍然站在那里，视线紧紧落在我的身上，像是要把我灼穿。

皇上：你身上那件衣裳很是别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朕没别的意思，之前怎得没见你穿过，也没见过这般样式。

听他这么一说，持盈的眼神也是一亮：

持莹：皇上，这件衣裳是臣女为娘娘裁制的，样式是臣女自己想的，别的地方没有。而且……您瞧，娘娘穿上好看吧？

君祝原这才注意到她：

皇上：哦，你就是齐康侯家的持盈？听母后说你喜爱女红，朕以为不过是把玩些刺绣针线之类的……如今看来技艺着实精湛。不过，这种服制适合什么场合穿着？

皇上来了兴趣，持莹却不好意思起来：

持莹：这个臣女也不知道，只是图个好看罢了……应该、应该什么场合都不太适合吧。

皇上一脸认真地在想什么？我暗自腹诽，却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

皇上：可以睡觉的时候穿。

他什么时候这么懂情趣了，也不看看场合，迎着持莹促狭的笑，我红了脸。

皇上：嗯，下次就穿这件吧。这会儿还是多穿些，受凉了便不好了。

换好衣服回来，皇上已经和持盈落座了。持盈的脸上又多了几分之前的局促，但更多的还是难掩的喜悦。

我笑着坐下，道：

徐知年臣妾还没问，皇上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皇上牵住我的手：

皇上：没什么要紧的事。近日忙于朝政，疏于招待母后的客人，今日得空便去了建章宫。母后说持盈来了你这里，所以朕就过来了，母后听说你们二人投缘，也是很高兴。

也不知道是因为君祝原今天心情尚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看我的眼神之中似乎比往日更多了一层情意。

送走皇上，持盈的眼神却仍然时不时望向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我知晓，她或许是动了心了。

徐知年除了上回，这还是你入宫以来第一次见到皇上、和他说上话吧。

持莹：小时候……好像也见过，远远地，只是皇上不正眼看我，就像上次那样。

徐知年你又自卑了不是，方才陛下还称赞你巧手妙思呢。

持莹：您说的是……我也没想到这般拙劣的技艺竟能得到皇上的称赞。还以为皇上会责怪我太小家子气，或者当成过家家呢。

持莹露出一个小小的笑。

夜里，皇上召我侍寝，他沉默无话打量着我，英俊面容虽不苟言笑，却并不让人感到冰冷。行过礼后，他凝视着我，手指抚上轻柔的薄纱，声音低沉：

皇上：很美。

正是这个晚上，我有了身孕，这一切都多亏了持莹，是她做的衣裳带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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