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染闻言,用小个子的身材优势挤进刀群里看公告。
出来时脸色也不大好。
“为什么主公能够想到这么猎奇的惩罚方式?”
“据她所言,惩罚越吓人效果就越好,”药研无奈地耸肩:“如果用这样的惩罚,绝对没刀敢犯。”
“可是倒立着绕本丸跳一圈这也太奇葩了吧?”
“那算什么,我觉得裸咳咳奔才是最奇葩的。”
“所以药研哥哥才不念出来吗?”
“…嗯。”
——
审神者的新政策发布不到一周,日/本号就在本丸里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然后他真的就倒立着绕本丸跳了一圈。
于是大家都知道了,自己的主公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本丸里大肆喝酒之风气一度好转。
直到日/本号接受惩罚的第二天,药研意外地看见了审神者和鲶尾窝在阴暗的小角落里说些什么。
他本想无视,奈何那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可疑了,所以就鬼使神差地挪过去听了一段。
“主公,我想的办法很有效果吧?”
“干的不错,看在你给的办法有效的份上,你偷吃乱零食的事情我就不告发了。”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鲶尾嬉皮笑脸地抬起头,立刻坐在了地上。
“怎么啦…啊!”审神者一回头,也跟着坐在了地上。
鲶尾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药研逆着光面对着他们站着,小巧的身形在这时显得异常庞大,阴影像蝙蝠一样笼罩住了他们。
“大将,鲶尾哥,你们在说什么?”
久经沙场的短刀眼神不是一般的锐利,审神者败下阵来,一五一十如实相告。
鉴于此人吊儿郎当整日不正经的尿性,发布控酒政策的时候她心里就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平时就没树立起什么有威严的形象,这公告一出大家估计都当做她在儿戏。
正愁没招的时候,她误打误撞碰见了鲶尾偷吃乱的零食,为了堵住她的嘴,这把同样吊儿郎当没正形的胁差答应帮她想招。
于是两天之后,鲶尾引/诱日/本号大肆喝酒,耿直豪爽的家伙不疑有他,乖乖地自己跳进了坑里。
审神者逮住机会把他“就地正法”,终于立威。
药研不禁失笑,能想出这种损招,还真的是鲶尾的风格。
他道:“虽然现在起了效果,但是,日/本号知道了的话会出乱子的吧?”
“所以今天的事你就当做没有看见。”审神者立刻道。
药研为难地拧拧眉头:“大将,你知道我不擅长隐瞒。”
“你怎么就这么实心眼,”审神者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跟我玩文字游戏的时候不是挺会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吗?”
“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关系,跟您开玩笑跟隐瞒您事情是不一样的性质。”
“药研,你开个条件吧。”
“大将,我不是很擅长文人们做的事情。”
“我明白了,我答应你。”
“十分感谢,我会尽力保守秘密的。”
——
鲶尾像见了鬼似的看看审神者,又看看药研。
这段对话完全没有丝毫逻辑可言,他压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继续下去的。
直到审神者走远后,药研在恍惚着的鲶尾眼前晃了晃手:“鲶尾哥?”
鲶尾激动地一把抓住药研的手:“药研,你告诉我!你跟主公是不是在对什么暗号?!”
“哈?”
“你们刚刚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药研微笑道:“大将答应了我的条件,仅此而已。”
鲶尾被他的弟弟整得晕头转向:“什么?你什么时候给主公提了条件?”
“嘛,我说过我不擅长文人们做的事情,其实是希望大将让我去战场来着。”
“哈,原来是这个意思吗,但你这家伙也亢奋过头了吧?又想像上次一样狼狈地回来吗?”
药研不好意思地微笑:“我保证不会再有那样的情况。”
“算了,”鲶尾拍拍他:“到了战场上一头扎进去奋不顾身的状况是必定的,尽量保护好自己就好。”
“啊,我明白。”
———
大肆酗酒问题解决过后,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审神者,开学了。
本来一整天都在噪音状态下的本丸瞬间寂静下来。
审神者听从了鹤丸的建议,转移阵地在此学习。
粟田口家都是细心的短刀们,自家一个哥哥又是整天没日没夜地在实验室里做研究,主公又没日没夜地在书房里挑灯夜战。
一个两个都是让人不省心的主。
最让人崩溃一件事是,审神者提着生物作业去请教药研,两人嫌实验室里空气不好,跑到外面点着蜡烛坐在回廊上探讨深刻的学术问题。
边上肩并着肩坐在一起的加州跟大和守本来正在仰头望繁星,花前月下好不浪漫,结果耳畔传来了一阵阵煞风景的声音:
“大将,蛋白质并不是由正好二十种氨基酸组成的,理论上来说一般都会多一点。”
“哈?那为什么我同学说是二十种啊?”
“这跟您在现世听到过的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一样,属于范称。”
“哦。”
两分钟后
“糖类的基本组成元素?碳氢氧氮吗?”
“大将,那是蛋白质,糖类只有碳氢氧。”
“哦哦。”
审神者又写了一会,扔下了作业本,跟生物学造诣颇深的近侍说:“我觉得我基础为零,你能不能帮我理一理?”
“嘛…您要想从头理起要花不少时间呢。”
“你想从哪开始都行。”
“那就先从糖类开始,您应该知道它也可以被叫做碳水化合物,主要分为四类分别是单糖双糖低聚糖和多糖…”
“等会,我们学校只说单糖双糖和多糖,低聚糖是什么东西?”
“啊,那是由若干单糖通过糖苷键连接形成的直链化合物,不过也可以有分支链就是了,大概这不算是考点所以没有提到?”
加州跟大和守裹紧了围巾,悄无声息地跑了。
审神者一头扎进了糖分子的海洋,在药研口中蹦出的一个个专有名词下差点没窒息而亡。
“一期哥哥,不去管管吗?”
“那是主公必须完成的学业啊,而且药研是最有能力要帮她的人,无论是谁我都没有立场去拦啊。”
一期颇为无奈,摸摸乱的头:“别担心,如果很晚了我会去让他们休息的。”
“我不想学生物了,”审神者抱头痛哭:“药研,你是怎么学下去的?!”
“相信我,您要是活个七八百年,也能对这些了如指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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