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啦~”药研猛地被拉进了人堆里,差点连换回内番的衣服都要让弟弟们「伺候」。
“喂喂,”药研被围在人堆里不知所措:“我还没到残废的地步啊。”
“这一战下来也差不多了吧,”乱不满地撅嘴:“虽然在战场上一刻也不能放松,但是今天你努力过了头呢。”
“是平时缺乏锻炼而已。”
“睁着眼说瞎话吗药研哥,”博多叮叮当当地拨着算盘:“平时带我们训练的运动量可不是假的哦,今天早晨红白战总时长共三个小时,期间你一刻不停地跑了将近二十分钟,早就超过身体负荷量了吧?”
不知道从何时起这群弟弟开始像老妈子一样操心自己,药研哭笑不得之余也总是觉得心里很暖,揉揉乱和博多的头,道:“实战演练偷懒的话,到战场上可要吃亏的啊。”
“是是~”弟弟们立刻乖巧地点头表示受教。
药研知道他们完全不以为然,只能无奈地笑笑随他们去。
审神者甩了份卷轴到离她最近的鹤丸手里:“宣布一下下午红白战的组队。”
“领命~”鹤丸嬉皮笑脸答应一声,道:“那么下午的安排是,白组五人,明石国行,爱染国俊,烛台切光忠,日本号,厚藤四郎,红组五人,宗三左文字,蜻蛉切,浦岛虎彻,乱藤四郎,今剑,裁判是三日月宗近,以上。”
听完分组,药研忍不住忧心起来,把乱和厚叫过来道:“千万要小心,尽量藏好不要被对手发现,一定要保留好体力。”
乱看出他很担心,吐吐舌头嬉笑着道:“药研居然还知道应该保留体力这回事吗?”
知道他指的是上午的时候,药研无奈道:“有我的前车之鉴,当然应该吸取教训吧?”
厚却拍拍胸口道:“放心啦,药研哥,一味地躲躲藏藏可不像个男人,我们会小心的,更何况这次的组队每组都有两把短刀,我们不会成为围攻对象的,放心好了。”
药研仍旧怀着老母鸡心态,绞尽脑汁地想再叮嘱些什么,只是鬼灵精的乱捂着耳朵哇哇叫了起来:“哎呀啰嗦死了,药研简直像老妈一样诶!”
药研更加无奈地打算停住话头,最后仍是不放心地加了一句:“无论如何,一定要小心。”
“都是同伴你干嘛那么紧张啊。”厚和乱一起大咧咧地朝他摇摇手,跑去换出阵服了。
下午的红白战比上午要激烈得多,毕竟短刀被围攻的情况已经看不见了,不再是追逐战,而是一对一的手合,刀剑们切磋得酣畅淋漓,观众们自然也看得舒畅。
“明石那家伙心还真是够大啊,在这种时候都能睡着。”审神者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这期间爱染的本体被浦岛给夺走,鼻子上贴着OK绷的小个子虽然十分不服输,但浦岛把本体交还给他后他还大咧咧地笑道:“哟,下次跟我真刀真枪地来一场怎么样?”
“乐意奉陪哟。”浦岛笑嘻嘻地点头:“今天承让啦。”
浦岛走远后,爱染在原地耷拉下脑袋,有些沮丧的样子。
明石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摸摸他的头:“没关系。”
“国行?”爱染诧异地回过头,明石微微笑起来:“会连你的份一起赢回来的。”
语气仍旧懒懒散散,爱染却听出了一丝坚决。
“那加油好了。”
“喂喂,明石那家伙眼神都变了。”鹤丸一下扑到录像前:“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别挡着我视线!”审神者没好气地把他扯开,拎到一边乖乖坐好。
“好快!”边上的前田忽然惊呼一声:“那是明石先生吗?!感觉浦岛君是被秒杀了啊?”
“嘛,大概是为了爱染吧,那家伙意外的认真啊。”药研笑道:“做哥哥的都是这种心理呢。”
“所以如果换成药研哥哥也一样会这样吗?”
“当然。”
五虎退幸福感爆棚地往药研那里蹭了蹭,然后药研微笑着摸摸他的头。
“!”
“喂,主公?!”离审神者最近的鹤丸失声大叫:“你没事吧?!”
“我有事,我事大了,”审神者趴在地上:“来人,我要输血包!”
“药研,主公说要输血包。”
“诶?”药研松开五虎退,歪头看审神者:“大将,你怎么了?”
“你们俩不要凑一起,”审神者指着药研和五虎退,捂着鼻子爆粗口:“太**可爱了…”
“身为女性请注意言辞。”药研公事公办地打着官腔。
审神者嗤之以鼻,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进行广播:“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明石把红组那边解决得也差不多了,乱和厚…不会吧,还在打?!”
“就是这样的情况,”药研耸肩:“他们对对方都太了解了,因此防得住对方的攻击,也攻破不了对方的防线。”
“不过这情况你也乐见其成吧,”审神者笑道:“不然到时候无论谁输了宽慰起来都很难。”
“您说的是。”药研颔首认可。
半晌过后,乱和厚互相挑衅着回到房间,都扬言着「下次一定会把你打趴下」之类的话。
骨喰和鲶尾一人拉住一个才让两个好战分子消停下来。
人群渐渐散去,只有药研还独自坐在录像前,反复回看。
“药研哥哥还不回去吗?”
“啊,稍等一会,有些在意的地方。”
“哦,”五虎退不疑有他:“那要早点回来哦。”
“嗯。”
药研又坐了十分钟,审神者心觉不对,过去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大将。”药研叫了她一声。
“啊?”审神者莫名其妙。
“你之前教给我的一篇叫《送东阳马生序》的中国古文里有一句话,”药研的脸有些泛红:“四肢僵劲不能动。”
“你…”审神者犹疑半晌,小心翼翼道:“腿坐麻了站不起来吗?”
“是的,”药研更加局促了:“之前想着坐一会会不会有所缓解,但是现在看来并不起什么作用,所以您能扶我回去吗,麻烦了。”
“我不能扶你。”审神者拒绝了,拒绝得不留情面。
药研愣住了,没反应过来。
审神者又道:“我想背你。”
“哈?”
“又没什么所谓对吧,”她笑嘻嘻地说:“我一直都很想尝试背着弟弟是什么样的体验。”
一千岁的弟弟哭笑不得:“你非要这样不可吗,大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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