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矗立良久,脑中依旧空白一片,耳边隆隆作响,满眼迷惘的抬起头看了白子画一眼,吓得大叫一声,转身跑出殿外,孟玄朗忙追出去。
大殿上的的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场比赛会这般收场,一时间殿内气氛很是奇怪。
酒宴散后,霓漫天随着白子画出了殿门。
花千骨早已经不见踪影,白子画却也没有要去找她的念想。他忽的停下,转身看向霓漫天,面色平静,眼眸无波,却又深邃。
他背着光而立,白衣被阳光染上了一层昏黄,他一只手抬起,拂去了霓漫天肩上的绿叶:
白子画“今日你师妹的行为,你怎么看?”
霓漫天接住那被他拂落的绿叶,低着头,垂着眼:
霓漫天:“师妹不过是因喝醉了酒,孩子心性发作,才想与紫熏上仙比试一番的。”
白子画默了一会,看了一眼远方的日色,轻轻说道:
白子画“回去吧。”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却是看到那颗硕大的石子旁,是孟玄朗欲吻上花千骨的场景。白子画看着这一幕,微微施法,将孟玄朗定住。
他知道孟玄朗心系花千骨,但也知道花千骨对孟玄朗无情。作为她的师父,他不该视而不见。
白子画“天儿,”
白子画侧过头,看向身后的霓漫天:
白子画“将小骨带回去。”
霓漫天不悦的撇撇嘴,但还是走过去将花千骨拉出来,一起带了回去。
这场宴会不仅花千骨醉倒了,就连一向酒量很好的儒尊都醉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白子画扶着笙箫默完全不见一丝狼狈,如来时那般光彩夺目。
太白仙宴结束后他们是要到凡间历练的,把两人分别安置在船舱的房间来到船头。
月光幽幽,天上是一轮圆月,被云雾遮去了一角。白子画屹立在船头,修长的影子印在船板上,拉得很长很长。像是迷雾的尽头,霓漫天够不着,也摸不到。
她走过去站在白子画身边:
霓漫天:“师父,你对自由的看法如何?”
白子画垂眼看向她,霓漫天亦是回眼回去:
霓漫天:“弟子想听师父自己的看法。”
他转过头,看向前方的景色,棱角分明的侧脸被撒上月光,声音沉稳动听,似三月春风,又似一月风雪,情感难辨:
白子画“自由,便是做自己想做之事,随心而动。但······”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
白子画“自由,不过是在无奈加之于身的责任中,对未来的一点幻想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承担责任,才能享受自由。”
云雾淡了,圆月被遮挡的部分亮了出来,炫耀着光彩。
霓漫天似是明了:
霓漫天:“师父的自由就是希望在守护天下的时候,也能够保持本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白子画闻言身形一顿,他抿紧薄唇,没有否认。
叶灵灵:(呵!看来是戳到他心坎上了。)
是人都会有私心,白子画在没成为长留掌门的那些年,不也是向往着与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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