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姝语倒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着那个男子的惨叫声,倒是将花姝语给吓得呆愣住了。
宣望钧倒是一手将花姝语给拽到了自己怀里,然后捂住她的眼睛。
宣望钧:“别看。”
花姝语像一只小白兔一样躲在宣望钧的怀中,倒是有些不安分了,这还导致了宣望钧现在感觉有些难受。
低沉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花姝语愣了一下,这才一动不动的窝在宣望钧怀中。
宣望钧:“别动,不然本王可不能保证会做什么。”
玉泽“王爷不好好历练,私自跑出来可不好哦?”
宣望钧:“玉泽先生?”
花姝语“玉泽先生?”
花姝语抬起了头,急忙转过身,玉泽一脸兴趣盎然的笑了笑。
玉泽:“原来不止一个。”
花姝语“玉泽先生为何会在这里?宣京的事情可是已经解决了?”
玉泽:“那些繁琐的小事倒是用不着我出手,不过是凑个热闹。”
玉泽:“倒是花学子手里的东西,可是件好东西。”
花姝语“玉泽先生认识此物?”
玉泽:“不认识,不过看这色泽,那些玉器可都比不得这个的材质。”
玉泽:“能用这种材质做令牌的,那便是传闻中的与花诏录齐名的花诏令。”
花姝语“花诏令……”
花姝语呢喃着这三个字。
宣望钧则是送开了刚才抱着花姝语的手,朝着玉泽走了几步。
宣望钧:“玉泽先生,本王倒是觉得你很想本王认识的一位故人,不知玉泽先生可知?”
宣望钧:“不知玉泽先生可否听说过宣望舒这名字。”
玉泽愣了一下,而后笑了笑看向花姝语。
玉泽:“王爷说笑了,这能用宣姓的只有皇亲国戚,又岂非是贫民百姓可以高攀的?”
#宣望钧:“那玉泽先生既然是出自南塘,不知是南塘何许人士?”
花姝语在一旁愣愣的,也不知道为何宣望钧就突然之间盘问起玉泽先生来了。
她刚想上前阻止,就被宣望钧给拦下了。
因为他刚才只是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玉泽的身手,有熟悉的影子。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若是身法相同那或许可能会认错,但是他记得那个人说过,他的身法融汇了自己所创,所以很少有人能敌得过他……
玉泽:“恕不奉告。”
#宣望钧:“玉泽先生这是在怕什么?”
#宣望钧:“这有什么说不得的?”
玉泽:“王爷,可否单独谈谈?”
#宣望钧:“好。”
#宣望钧:“请。”
宣望钧等的就是这句话,所以当玉泽说出来的时候,宣望钧就做了个请的动作。
玉泽只是皱了皱眉,却还是走了过去。
而宣望钧先是安慰了一下花姝语,让她在这里先等会儿,然后这才跟了过去。
而花姝语则是好奇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而且她似乎闻到了有一股香味飘出来,所以就跟着这香味走去,而宣望钧与玉泽还在一旁攀谈着,都没注意这边的情况。
#宣望钧:“玉泽先生,现在您可以说的吧?您到底知不知道宣望舒这人。”
玉泽:“认识又何妨,不认识又何妨,这都已经成了过去式不是吗?王爷又何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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