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小孩的道歉信（五）

一一一一

张泽禹和张极跟着导航来到门卫大叔的住所，是个老旧的小区，环境看着倒也干净，门口是一扇大铁门，虽然这个大铁门看起来并没有很安全的样子。

张泽禹：就是这里了，进去问问5栋在哪里。

张极：我去？

张泽禹：不然？

张极自知争不过张泽禹，憋憋屈屈的进去正好一位大妈在楼下的竹竿上面晒衣服，张极凑上去询问

张极：大妈，您知道这个五栋在哪里吗？

大妈回头疑惑的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收起手上的活，指了指身后的字“五栋”。

张极：......谢谢大妈。

张极感觉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事实上大妈的眼神也确实像是在看傻子。张泽禹拉过杵在原地不动的张极往五栋走去，再留在那里他怕张极在这里出名，想都不用想，大妈肯定会和别人说今天来了一个脑子不大好的小伙，大字也不识几个。

张极：你拉我做什么？

张泽禹：不拉你让你继续在那里当傻子吗？

张泽禹走到楼道里面，楼道的楼梯很窄，只能容纳一个人在上面走，他们一前一后缓缓走上楼，这种老式楼梯，每隔一层就会有一个露台，可以看到下面的风景。

张极：在几楼？

张泽禹：7楼。

张极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大，他可不想爬那么高，腿都要酸死了，老房子还没有电梯，真是遭罪啊。

张泽禹：叫你平时不锻炼，这才七楼，下回让你走路上18楼，多锻炼锻炼身体。

张极：我体力好着呢，肯定比你好。

张极来个健步如飞，直接把张泽禹从楼梯上挤开，硬是闯到他前面去，连爬了三层，体力就消耗了个七七八八的，结果一回头就看到张泽禹面不红心不跳的跟在他后面。

张泽禹：不行了？那你还是回去多爬爬楼梯好了。

最终还是张泽禹先到了七楼，他对比了一下腾奇发来的地址，整理了衣冠，礼貌的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又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门开了。

龙套3：谁啊？

门开了，里面是一个中年男子，是个老烟枪了，身上一股子烟味，声音沙哑的一听就是被烟熏过。

张泽禹：你好，我们是来查案的，您是北苑高校案第二位受害者的目击者，我想要询问一些问题。

龙套3：之前不都问过了吗？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张泽禹：不好意思，麻烦你配合。

门卫大叔侧了身子让他们进来，张泽禹率先走了进去，里面居然打扫的干干净净，看着也不算太差，张极最后进来把门关上，狭窄的客厅里面只有一张长沙发。

龙套3：你们问吧。

张泽禹：第一，你平时在学校有没有喝酒的习惯。

龙套3：有，不过都不是在要值班的时候喝的，喝的也不多。

张泽禹：有没有学生来你这里喝酒，或者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偷拿你的酒。

门卫大叔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龙套3：是有一些小娃娃来我这里摸酒喝，但我也没有管他们。

张泽禹从手机上面调出第一位受害者生前的照片，推到门卫大爷的面前。

张泽禹：他有没有来过你这里。

龙套3：他好像是没有的，我没有见到过他，也可能没什么印象，不对，他和那群来摸酒的学生是一起的，不过从来不来我这里。

张极：一般哪些人会来你这里拿酒？

龙套3：有个叫张......峻豪的他经常来拿酒，我不给就趁我不在偷偷拿。

张泽禹觉得好像抓住了什么，他又急忙问道。

张泽禹：那个张峻豪是什么人？和这些人的关系怎么样？

龙套3：感觉他们和这个学生没什么关系，这个学生的成绩好像挺不错的，荣誉榜每回都有他。

张极：既然他是好学生为什么他要来偷你的酒？

龙套3：这个我也不清楚，你们可以去问一问他的嘛。

张泽禹收起手机，他的手指在手机的边缘来回摩擦。

张泽禹：4月26号上午，你的酒有没有被人拿走，或者被你送给别人，特别是学生。

龙套3：这个应该是没有吧，但是之前我丢了一瓶酒来着，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门卫大叔又开始继续咳嗽，咳的很厉害，感觉要把肺都咳出来了。张泽禹突然看到门卫大叔的身上环绕着丝丝的黑气，刚刚没仔细看没看出来。

张泽禹：你那天晚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门卫大叔的身体一颤，停下咳嗽，把桌子上面凉好的水端起来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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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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