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过是程家捡回来的野孩子,对宫中的规矩一知半解还竟敢来指教我?今日我就让你领教领教宫中规矩首条何为天家尊贵何为庶民卑贱!”
程宵寒哪里会怕她
她那看起来毫无力度的巴掌压根没有落在她身上就被皇后推开了
宣后:“住手!”
“宣神谙,我阿弟要铸币权你不给,我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你也要拦着!我早就知道你就是个忘恩负义上屋抽梯之人。”
文帝:“够了。”
殿外传来文帝的呵斥声
宣后:“陛下。”
宣后:“请恕妾未曾远迎之罪。”
宣后刚请罪,文帝便将她抉了起来
文帝:“神谙,不必多礼。”
只见凌不疑飞快得来到她的面前,带着担心的眼神看着他
而程宵寒反倒是后劲大,直瞪着那文修君
文帝:“适才听闻文修君口口声声的提醒皇后莫要忘了乾安老王爷的恩情,可有此事?”
“怎么?宣家姑父早亡,我阿父抚恤寡居的姑母养育其儿女,莫非这些恩德我连说都不能吗?”
凌不疑:“姻亲之间恩情要如何才能算清?早在最初文修君祖父曾罹大难,在那时候全赖宣氏鼎力相助才得以迈过生死难关。此后,乾安老王爷在战乱中护助宣氏。”
“陛下,我阿父当年为救孤城捐躯,妾有兄弟姐妹几十人四处离散,只剩下最后一个幼弟。今日,我是来求皇后照拂一二,难道这也有错吗!”
文帝:“如果你有事要奏,为何不曾让车骑大将军在朝堂之上提奏?呵!你选在长秋宫为难皇后,你就是知道皇后会一再的容忍你。”
文帝:“今日你对皇后不敬,言行逾矩,不识礼数,该当何罪?”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严重,皇后只好阻拦
宣后:“陛下,妾身体不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文帝:“不行!止不了,让她说。”
文帝:“朕看文修君今天是意犹未尽。”
气氛马上安静了下来
文修君已经哑口无言
凌不疑缓缓走到她面前
凌不疑:“文修君可选,是留在此处听候皇上处罚,还是随在下听命出宫。”
得亏是凌不疑上前,换做程宵寒,怕是王家最近一段日子都不好受
凌不疑领着她们母女俩出了宫
“帝后当真没白养你。”
“没见过你这般会看眼色是走狗。”
“还有你那新妇也好得很,处处维护皇后,满口胡言。”
凌不疑:“我夫妇二人自然不如文修君,儿女身家的性命在文修君此处皆不如小乾安王过得安稳重要。老王爷才当真没有白养你。”
“如你这般不懂父母恩情之人,一向冷心冷情,自然无法理解我的作为。”
“当年若非圣上下令我父驰援孤城,他怎会大捷未置至便身死。”
凌不疑:“文修君可知当年老乾安王为何未捷身死?”
“自然知晓。当年小越侯先我父一步安排人去查探瘴气之事,查探瘴气之人丧身后小越侯便告知我父。可惜,我阿父还是想救孤城,冒着风险带着一队人马进了瘴气里。”
“最后……失去了性命。这都是为了救你舅父。我阿父才孤独惨死在荒蛮。”
“若我阿父还在,这天下,鹿死谁手,还未尝可知。”
凌不疑:“文修君,此事怕是另有隐情,我劝你悬崖勒马莫被人挑唆了去。”
“你此话何意?”
凌不疑:“小越侯与宣氏向来不和,他所言未必属实。你又何必深信不疑。还有,这些年来圣上对小乾安王已经仁至义尽,他手握铜矿,定然衣食无忧。我劝你,好自为之。”
凌不疑:“莫要偏听,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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