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楼犇依旧回了都城,他们也因此回到了都城
而没有多久楼家便办起来宴席,庆祝着楼犇的事迹
可在他们眼里,走进来的程宵寒和程少商却是不速之客格格不入
程少商:“阿姊……”
程宵寒将她护在身后,隔着楼缡那群女娘有些距离
程宵寒“楼少夫人,再在下冒犯了。那面铜镜可愿给我瞧瞧。”
王延姬:“二位妹妹,你们能来可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曲陵侯一事你们不会来了呢。”
楼缡:“戴罪之人怎也敢参加宴席…阿嫂你拉她们来干什么啊,不嫌晦气吗……”
程宵寒看了一眼那咄咄逼人的楼缡,倒也是不想理
程少商:“楼少夫人,我知那面铜镜是楼大人送你的定情信物,能否让我看一眼?”
楼缡:“程少商你不是看过嘛还看……”
王延姬拿过楼缡怀里的铜镜
王延姬:“一面铜镜而已有何不可?”
递到了程宵寒面前,她没有接过而是直直看着王延姬,王延姬只好一笑把头铜镜递给了程少商
王延姬:“待你与周公子成亲之时我也命人打磨一面给你。”
楼犇的视线完全是赤裸裸得看向她们二人
程宵寒倒也没有惯着
下一秒,那大军如同暗红色般的云向他们袭来
是凌不疑带着他们二人的大军和袁善见周无忧
程少商将铜镜递给了凌不疑
“凌不疑袁善见周无忧,今日可是我们楼家的大喜之日。你们这样带兵前来是不是有些个不妥?”
袁慎:“廷尉府侍郎袁慎奉圣上之命捉拿杀害铜牛县令一家的嫌犯,还望楼太傅见谅。”
楼犇看着此时情况不对走到了凌不疑面前
“此处宾客众多,几位将军此番动作难免会惊扰他们,借一步说话可好?”
留下众多宾客,剩下的只有楼家人
凌不疑:“楼犇串通彭坤大将马荣诱骗铜牛县令颜忠将精铜与家人托付,然后尽数屠戮之,最后假作说服马荣开场投降,还将罪名栽赃给曲陵侯程始,作下一石三鸟之计。”
“这怎么可能呢!”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楼垚:“阿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楼犇还没有开始慌张,楼家人先着急了起来
“凌将军想为程氏洗刷罪名之心我全然能够理解,但要定我罪,总不能光靠推测臆想吧,可拿得出真凭实据来?”
程宵寒“楼大人手脚利落,涉事的一干人可真是一个没留啊,甚至连马荣……”
“连马荣也是我杀的吗?!”
“马荣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死于彭坤余孽之手。”
程宵寒“楼犇,我话说完了吗?”
程宵寒“你交友广阔,多次前往寿春结交马荣,怎会不知马荣副将是彭坤义子?”
程宵寒“人虽然不是你杀的,却是你推波助澜借刀杀人灭的口。”
“东莞将军!监察院查案是靠编故事吗?”
凌不疑:“谁说我没有真凭实据?”
凌不疑:“连李逢夫人都拼命留下线索,你怎么敢信那马荣对你就毫无防备?”
凌不疑:“证据,我们已经查到了。”
下人将证据递给了袁慎
袁慎:“凌将军在县衙中发现了这些日子以来你写给颜县令的书函,从你们相识相约会面煽动颜忠携老母幼儿随程将军运送物资的部曲出城,甚至到约定时辰地点,一概皆有。”
袁慎:“我猜你是想让马荣进城之后销毁这些书函,没想到他却故意瞒了下来以备后患。”
书函被袁慎扔在了楼犇的脚边
楼犇只是看着地上的书函轻轻一笑
“几位将军,可要看看我过往书信?这并非是我的字迹,别妄图将此事栽赃到我身上。”
程少商:“那你给楼少夫人的定情之物呢?”
程少商:“这面铜镜背面有楼大人亲笔刻上的多种字体,我记得楼二夫人曾与我说过,她家大郎擅长书法他还在镜子后面用不同字体刻了一首《蒹葭》。”
程少商:“这其中与信函上有没有相同的字体?楼大人你心里定比我更清楚。”
王延姬:“夫君…夫君…他们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王延姬上去挽住了他的手臂
“没错……”
“都是真的。”
王延姬:“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难道非此不能立下功业吗?”
“为我们受过大房诸多委屈为了阿垚一家为你我将来为我……自身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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