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如此说,妖狐却并未从彼岸花话里感受到太多压力,他笑了笑,心里安定了些许。
妖·狐自然不会让大人白帮忙。
彼岸花:哦?
彼岸花短促的笑了声。
彼岸花:你能给我什么?
妖·狐小生不才,怕是没什么能入大人的眼。
顿了瞬又道。
妖·狐只有一计或可帮大人脱离这苦海。
冥府野史·彼岸花篇上有记载,彼岸花虽是冥府妖花,却并不是在冥府诞生的大妖,关于彼岸花甘愿留在冥府掌望三途川,守卫冥府的第一道关卡猜测众多......
彼岸花原先漫不经心的动作一顿,回过身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站在花海起点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狐狸。
依往常来说,这类妖怪刚进入她的地盘都会被恶劣的花海吞噬的渺无踪迹,然而等她现身后却看见了让她诧异的一幕。
这些花海是吸取她的养分所产生的,算是她的一部分本体,她清楚的知道这些花海的嗜血和战斗力。
像这样维护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妖,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脑海里隐隐闪过什么,待到彼岸花去追寻,又消失的无隐无踪。
彼岸花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久到连记忆都变的褪色起来。
好似从她诞生初就没离开过三途川,千百年过去难免有些无趣。
毕竟始终待在一个地方望着同一个景色,再好看的风光也会有腻味的一天,更何况地狱跟好看也完全沾不上边。
来来往往或是死去人类的阴魂,或是浑身裹着黑气的阴差,经过她的花丛总是要哭上一番,彼岸花厌烦了这样的生活。
也厌烦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感觉。
她想离开,却也没办法离开。
在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根茎深埋在黄土地底之下,被一圈泛着黑气的锁链紧紧禁锢着,根底被黑气日夜腐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痛感尚可忍受,却是受到限制连三途川都不出去。
下禁制之人仿佛是怕她挣脱,锁链里三层外三层裹的严严实实,即便许多年过去,禁止依旧威力不减。
外人都道她这只大妖如何如何可怕,却不知道她也只是被圈养在三途川的可怜虫啊。
虽然妖狐只简单说了一句话,这句话里却藏着深意。
这让她不禁高看道出这一切的妖狐一眼。
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妖狐的猜测。
为什么像彼岸花这类的大妖甘愿驻守一个枯燥的地方近千年,恐怕是没有办法离开这片小天地。
而又有什么能困住一只SSR大妖近千年?
连大妖本妖也无法挣脱开。
妖狐的神色太过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再加上最初的一幕,让彼岸花信了大半。
彼岸花踩着彼岸花瓣一眨眼便飘到妖狐面前,声音轻的几不可闻。
彼岸花:此话当真?
距离太过危险,眼前突然被放大的毫无瑕疵的美颜填满,让妖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彼岸花像是察觉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又紧跟了一步。
就这样一来一往,直到抵住界碑彼岸花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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