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真的假的?”
“长老害了那个叫暮土的地方?”
“当然是假的!”
“要是真的,我们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对啊对啊。”
“那暮土一看就是编造出来的借口,一个疯子的话你们也信。”
“不,不对啊,她说暗石是暮土采出来的,十五年前我们大陆的暗石确实要比现在多很多,可在某个时间点突然戛然而止,如果暮土真的存在,那暗石的事就对的上了啊。”
“有道理有道理。”
“喂喂喂……现在不是担心那个的时候吧。”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刚刚那个人,被大黑龙撕扯成了碎片吗?”
“那,那女人说要把冥龙放出来,我们,我们难道就这样坐视不管?”
“有什么好管的,有长老们在,那冥龙根本出不来,你都吃不饱饭了还担心这个。”
白鸟:不,我想你们都应该做好战斗的准备了。
“谁?”
吵吵嚷嚷的闹市,白鸟轻悦沉静的声音格外突兀。
白鸟:抵抗冥龙,不能只靠长老。
白鸟:还需要所有人团结一心做好应对工作。
“哈?我们这些凡人能做什么,不给长老们添乱就不错了。”
白鸟:话虽没错,可长老们并不是万能的,抵挡冥龙的只有一扇石门,可要抵抗的,是十几只甚至更多的冥龙。
白鸟:此战,凶多吉少。
“喂,你谁啊,能不能别说这种丧气话?烦不烦啊。”
白鸟:在下凛冬国使者,白鸟宰相是也。
“凛冬国?”
“那个传说中只出不入的神秘国度?”
“呵,你逗谁玩呢?”
一个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人开口,皆是讽刺。
“凛冬国的宰相,据说已经活了千年,指引着历代女皇将凛冬国建造成超越大陆几百年的神国。”
“那宰相不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无论是占卜天象还是机械制造都精通异常。”
“你说你是宰相,那神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大陆?”
“扯谎也不找个小点的人物扯。”
白鸟眯眼微微一笑,没有任何解释,只是看着普洱决绝走进去的身影,叹道:
白鸟:天将大洗,国将大乱。
巾蒂:普洱……
巾蒂:普洱……
巾蒂:普洱………
巾蒂喘着粗气,奔驰在寒冷依旧的暮土,蝴蝶跟着他放映照着那歪斜的大门。
普洱与冥龙的身影偶尔闪过,都会激的巾蒂加快脚程。
来到四龙图,四条冥龙还在发疯,仰天长吼着,似在抱怨被久久压在五指山下的怨恨。
巾蒂横冲直撞闯过,来到远古战场,更觉触目惊心。
破碎不堪的农作物,地上缺头少臂的尸体,还有从未见过的四条冥龙。
巾蒂:怎么会……
巾蒂停下脚步,看着这片普洱誓死保护的土地,迷茫无措,又愤恨至极。
巾蒂:为什么总要逮住苦命人欺负……
巾蒂怒叹,却不知将这份怒气发泄在哪里。
他来到紧闭的大门前,敲着门,却无人回应。
巾蒂:有没有人?
巾蒂扯着嗓子问,敲门的声音回荡在这片荒漠。
巾蒂:有没有人?
他继续敲,继续问,依旧没任何回应的声音。
远处,躲在防空洞的难民听到,小心翼翼探头,却没一个人回应他。
巾蒂敲了很久,可没把声音缩小一分,即使这样很容易引起冥龙的注意,他也不愿调低音量。
后来,敲门声引起了一瘸一拐躲在缝隙前行的喇叭。
他辨出了声音,愣着,随声音望去,果真看到不厌其烦敲门的巾蒂。
喇叭:巾蒂?
喇叭:他怎么来了。
喇叭刚想过去,可刚踏出一步,冥龙的吼声又吓退了他。
喇叭:苍天有眼,可千万别让冥龙咬我。
他深深呼吸,整理那恐惧的心态,趁冥龙不注意,瘸瘸拐拐冲了过去。
喇叭:巾蒂!巾蒂!
好不容易冲过去,隔着几十米,喇叭大大挥手唤他。
巾蒂回眸,看到是喇叭,忙冲过去将人带到安全的地方。
巾蒂:喇叭,你的腿怎么了?
喇叭:这个
喇叭:哈哈
喇叭挠头腼腆的笑了起来。
喇叭:躲过了冥龙没躲过冥龙撞下来的石头,被砸瘸了。
巾蒂:瘸了?
巾蒂震惊,忙抬起他的腿看。
那腿青紫一片,因为时隔太久,已经有发黑发烂的倾向。
巾蒂:怎么能伤成这个样子……
巾蒂触动至极,满眼心痛。
喇叭:算了算了别看了,废掉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喇叭尴尬笑着,手忙脚乱放下裤腿,就好像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巾蒂:你怎么没有找棉花糖医治?
喇叭:害,麻烦她做什么。
喇叭:我被砸的时候,她正在这里救活下来的难民,本来药就不够用,而且我也一直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活着回来的时候,也没跟她说,省得她在我这条废腿身上下太多功夫。
喇叭挠着脑袋,笑容依旧。
喇叭:况且又不是不能走了,这不,另一条腿还好好的。
巾蒂:可是……
巾蒂抿唇,不知该说什么。
喇叭:别说这个了,再说我就该哭了。
喇叭挥挥手,结束了这个话题。
喇叭:对了,你怎么来暮土了?
巾蒂抬眸,沉重又认真。
巾蒂:我来救普洱。
喇叭:普,普洱?
喇叭:他怎么啦,怎么还用你救?
巾蒂垂眸,神色黯淡。
身后的蝴蝶凝聚一片,播出了普洱的现状。
满身是伤的战士,正在飞沙走石的混沌之地誓死抵抗,试图用一己之力大门力挽狂澜。
喇叭:那,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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