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普洱兄对您的心意。
巾蒂鼻酸,一滴眼泪无言划过。
白鸟:之前巾蒂先生告诉在下,普洱兄喜欢我,当时我便察觉不对,听了普洱兄对您所说那两句诗才发觉,在下不过是他隐藏对您心意的幌子罢了。
白鸟:普洱兄不想告诉你真相,我也无权诉说,况且当时您正准备文试,要是因为这件事分心,在下可真就成罪人了。
白鸟:所以我只当不知道,本想着尘封此事,或者在试炼结束之后,由您哥哥纹根转告给你。
白鸟:可现在看来,是不得不说了。
巾蒂:你都知道什么。
巾蒂起了身,急切的求问,白鸟淡淡一笑,徐声解释。
白鸟:山有树兮树有枝,一寸相思千万绪。
白鸟:解开来说,应该是两句词才对。
白鸟:山有树兮树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白鸟: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白鸟:山有树伴,树有枝陪,我喜欢你,你却不知道。
白鸟:普洱兄是想说,如果我是山,你是树,那我们的喜欢水到渠成,只可惜我不是山,你不是树,即使我对你动了心,万般不顺下,我也不能说出口。
白鸟:这是第一层意思,是他动心后的无奈。
白鸟:后一句‘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更好解,那一寸心田里每天都是你的身影,千丝万缕撩拨着自己,他想告诉所有人自己喜欢你,可他怕自己保护不了你,再加上你的主动,只能憋在心里,不敢对任何人说,寥寥天地,却找不到一个地方抒发。
白鸟:我曾说过,普洱兄说的这两句话意思浅显,生怕某人听不明白。
白鸟:只可惜巾蒂先生解明白了,却解错了人。
巾蒂:我……
巾蒂曾幻想过普洱喜欢自己,可不曾想过,普洱对自己的喜欢这么大胆又隐晦。
他对自己的伤害,刨根问底,是为了巾蒂后半生的幸福。
那本属于他的健康,光明的幸福。
巾蒂:我不曾解过这么细致。
白鸟:巾蒂先生接触诗词并无多久,解不出来很正常,其实只要稍加多想,便知道这诗中之人并不是我。
巾蒂:是我太笨了。
豆大的眼泪落下,巾蒂愧疚的不成样子。
巾蒂:我要是从小就多看点书,不逃课好好背诗,就不会这么晚才知道。
巾蒂:都怪我,都怪我。
白鸟笑了笑。
白鸟:若你一开始就什么都懂,普洱兄定不会跟你说这些话。
白鸟:不管你懂或不懂,普洱兄有意要瞒,你又能拿他怎么样。
白鸟:他瞒你,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巾蒂哽咽极了,抽着鼻子问起。
巾蒂:他究竟去哪里了。
白鸟:这个,在下是真的不知道。
白鸟无能为力笑笑。
白鸟:在下只知道,他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巾蒂思索着,抽抽鼻子,摒住了泪水。
巾蒂:他,会回暮土吗?
白鸟:依我看,暂时不会。
巾蒂:好。
巾蒂抹去了眼泪。
巾蒂:既然找不到他,就让他看到我。
巾蒂:试炼的时候,所有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大陆看到对吧?
白鸟:嗯。
巾蒂:他既然想让我发光发热,我就发给他看。
巾蒂:我不仅要成为霞谷的光,还要成为暮土的光。
巾蒂捏紧了面具,泪眼婆娑的眸子下,是坚决的态度。
转眼,来到试炼。
码头一艘能容纳百人的船只启动,为准备进入试炼的选手带路。
白鸟站在码头边缘,穿着初见纹根的衣服首饰,在一同送行的人中格外亮眼。
纹根挥手与白鸟告别,直至码头消失在茫茫云海,依旧驻足久久停留。
巾蒂与他不同,在船另一头,目不斜视注视船前进的方向。
他没有其他选手的兴奋紧张,只求快些到达地方,让普洱看到自己。
悠久的等待,终于到了地方,试炼在空旷幽深的山洞,进入以后,寒气逼人。
门口掌灯的学童女孩儿已等候多时,见各位前来,都格外尊重。
礼貌一鞠,她提灯引路,将人引到了赛场中心。
圆形的山洞,墙上刻着恢弘密集的神秘图案,脚下,是不注意会踩空的热浪气旋,而天上,是放着三足烛鼎的悬空巨石,一切的一切,都显得神秘危险。
晨岛长老早早恭候,立在中心水池围绕的突起之地,捏着神掌缓缓转身,开口,是飘渺似云的声音。
晨岛长老:诸位久行,辛苦了。
纹根:多谢长老关怀,云船平稳,并未察觉到辛苦。
纹根双手做辑,替选手们发言。
长老微微点头,权杖一挥,幻化出四大试炼内部模样的虚影。
光遇龙卡:捡到暴躁小老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