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知成绩时,确实因为兴奋,随便拉着一个人分享喜悦。
没想到那个人是他。
终于想起来,巾蒂只觉懊恼。
巾蒂:我只是一时开心跟你分享一下,没想过你会这么大反应,我要是知道,肯定憋到死都不会跟你说。
狮子:不!还请巾蒂先生一定要跟我说。
狮子:为了您那句话,让我少活十年都行!
大概因为患得患失,狮子拉紧了他的手,脸逐渐贴近,那动作,只怕差点就亲上来了。
巾蒂心慌,下意识喊出一句滚,挣脱出双手将人狠狠推开,直接让狮子坐在了地上。
巾蒂:离我远点,疯子。
巾蒂甩甩手,只想快点逃脱这里。
狮子:巾蒂先生。
巾蒂:别跟过来!
巾蒂怒吼,都是气愤。
巾蒂:你在跟,我就杀了你。
厌烦又可恐的话语,真震慑住了狮子,只坐在地上不敢在乱动。
来到大厅,白鸟与纹根正在跟谁说话,两个人宽厚的身体挡着那人,看不清是谁。
巾蒂没多在乎,只想着自己倒霉碰上了个疯子,走过去后,纹根看到了他,表情有些不自然。
纹根:巾蒂。
心虚着急的声音。
巾蒂嗯下一声,随便瞟了一眼那人,当下,顿在了原地。
是普洱——
白鸟笑着回头,与普洱一同看向巾蒂,而普洱正双手掐腰,歪歪站着,用慵懒随意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位普通的朋友。
巾蒂心在狂跳,生怕自己露出什么心虚的表情,只警惕的瞪回去。
可心里,以然乱成一片。
白鸟:刚刚跟你介绍了纹根,想必这位,不用我介绍了。
白鸟随和笑笑,双手背在身后,一副看戏的表情。
巾蒂:他谁啊?
巾蒂冷漠质问,就好像从来不认识普洱一般。
纹根顿住,本来紧张害怕的心情,变成了狐疑,看向白鸟,他似乎并不意外。
普洱微微挑眉,似乎对巾蒂的疑问感到疑惑。
普洱:小公子不认识我了?
巾蒂:不认识。
巾蒂答得利索。
白鸟笑笑,倒配合巾蒂介绍起来。
白鸟:这位是普洱,我在暮土的朋友。
巾蒂:暮土的人,呵,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巾蒂冷讽,语气里都是陌生。
白鸟:我们刚刚在想,一间房三个人有些太挤,正巧普洱兄路过,便借了他一间。
普洱:算不上房,哥就是在外面搭了间帐篷,遮不了风挡不了雨,想去感受自然,那你就去。
白鸟:那正好,纹兄与巾兄需要比赛,楼上那间就留给他们好好休息,我同你挤着睡就是了。
巾蒂:随便你们。
巾蒂心头闷闷的,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卸,也不愿在听他们二人聊什么,拿起自己的包就往楼上走。
纹根:巾蒂。
纹根有些担忧,很想上楼找他,心里又有其他问题,还是住了脚。
反过头,纹根认真至极的盯着普洱。
纹根: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普洱耸肩半翻白眼,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却寸步不离盯着巾蒂的背影,眼神,皆是凌冽。
巾蒂爬楼的时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绊了脚,然后,四肢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为何在看到普洱之后会有这样的感觉。
就好像走在路上好好的,突然一桶加了冰的水从天而降,浇透了自己的身体,才让他抖成这个样子。
他来到房间前,因为手抖,钥匙都对不准,深深叹息,巾蒂紧紧闭上了眼,额头抵在门上,痛苦不堪。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出现……
普洱……
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多久……
稍微止住了些颤抖,巾蒂终于开了门。
抵在门后,他无力的靠在门后,身体慢慢滑落,耳边,只有那止不住的心跳声。
许久不痛的额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疼起来了。
框框——
敲门声起,外面传来纹根的声音。
纹根:巾蒂,方便开门吗?
巾蒂磨磨下牙,从地上爬起来给他开了门。
看到巾蒂满头虚汗的样子,纹根苦涩笑了笑。
纹根:白鸟都跟我说了,关于你和普洱的事情。
巾蒂:……哦
巾蒂不知道该说什么。
纹根:我知道你见到他很痛苦,我已经提醒他了,不让他随便靠近你,他要是敢,我定饶不了他。
他主动靠近他?
呵呵
纹根真是想多了。
他那么讨厌自己,巴不得一辈子看不到巾蒂,又怎么可能会主动靠近他。
巾蒂微微摇头,觉得讽刺的厉害。
巾蒂:我不认识他。
再一次说出这话,纹根微愣,终于品出了其中含义。
自己弟弟,在努力与那家伙摆脱关系。
知道自己弟弟下定了决心就一定会做,纹根无奈笑笑,
还真是多虑了。
纹根:不认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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