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整漂亮的字迹加慷慨的演说,引起众位长老的注意。
“阙下夕笼钟,独望茅屋徊。”
雨雨林长老:这一句倒是不错。
雨妈捏捏下巴,贴了过来。
云野长老:宫阙下夕阳笼罩着金碧辉煌的大钟,可我眼里唯有贫苦人民的身影,久久徘徊不愿离去。
云野长老解出来意思,点了点头。
晨岛长老:谁家孩子的词,倒很有忧国忧民之容。
禁阁长老微微挥手,词句消失,名字浮现。
纹根
几位长老微微眯眼,皆为满意。
晨岛长老:霞谷长老之徒,便不奇怪了。
雨林长老:我也翻了一句有意思的话。
雨妈赞悦,也将自己手中翻到的一句词拿了出来。
雨林长老:深渊非深渊,彼时胜此时。
雨林长老:看似深渊的地方不一定是深渊,以前那些时光比如今要强。
雨林长老:这个人,好像是在某个深渊般的地方经历了些美好的事,现在虽过的富足却不快乐,似乎,现在才是深渊。
雨妈好笑,将词拿出,与众人分享。
雨林长老:写的有点深度。
晨岛长老嗯了一声,摇了摇头。
晨岛长老:有思,但情思,写在竞选长老的卷上,分,高不得。
雨林长老:确实,写情思多少还是有点跑题了。
雨妈捏捏下巴,在几位长老的探讨中,最终给予一个最低分。
分数,下来的不算晚,不过三天便出来了,根据名字分了区,将所有人的成绩,公平公正的贴在各陆宫阙外的公告栏上。
成绩出来的时候,巾蒂在没什么人的赛场上驰骋。
他其实不是很敢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达到那所谓的及格线,就只能在这里不停的滑雪平复那急躁的心情。
粉叔与纹根他们替他看了成绩,忙里慌张去巾蒂家中找他,并没看到巾蒂的身影。
正愁巾蒂能去哪,纹根微微思索,直接去了赛场。
果然,看到弟弟在不停的滑雪,微微笑了笑。
在终点等着巾蒂,待巾蒂看到他时,朝他挥了挥手。
纹根:巾蒂。
巾蒂:你来找我做什么?
巾蒂明知故问起来。
纹根:我是来告诉你的,成绩出来了。
巾蒂:奥……
巾蒂假装无所谓,不自然的问起。
巾蒂:你肯定过了,我……多少分。
纹根叹了口气。
纹根:你自己去看吧。
巾蒂:你直接告诉我就行,我没必要去。
巾蒂心虚,转头又准备去滑雪。
纹根:巾蒂。
纹根又叫住了他。
纹根:自己努力的成果,是一定要自己去看的。
巾蒂顿顿,抿紧了唇。
他不知道纹根什么意思,自己究竟过没过。
也不知道什么力量驱使自己从躲避的赛场跑了出来,就这样在天上飞着,朝宫阙前方的公告板飞去。
落地时,脚有些虚脱,深吸口气,挤进那人声鼎沸的人群,从第一排看起。
不出意外,纹根果然以99.8的好成绩一骑绝尘。
看到那望尘莫及的成绩,巾蒂心悦,却更加紧张。
一个个名字向下看去,可看完了第一页都没有。
他心都在抖,又看第二页,也没有。
第三页的底部是90.3分,但不是他的名字。
巾蒂愈发紧张,眼看及格的成绩已经寥寥无几,他甚至不敢往第四页看。
心虚朝第四页看去,可刚看到第一个名字,他就愣住了。
巾蒂:90.1
过了……
巾蒂心中猛顿,愉悦与侥幸的心理纷涌上脑,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只留下两个字。
过了
巾蒂:过了
巾蒂眼睛都湿了,深咽口气,手拉住了身边的陌生人。
巾蒂:我过了,我过了!
被拉住胳膊的健壮狮子顿了顿,抿唇笑的青涩。
“恭喜你。”
巾蒂:太好了。
巾蒂深吸口气将眼泪憋回去,回头离开的动作洒脱又自豪。
粉叔找到他的时候,激动的告诉巾蒂他过了的消息,巾蒂没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只跟着他又傻乐了一顿。
粉叔:我们家孩子出息了,你不知道,叔看到你成绩的时候差点哭出来。
粉叔:叔还在想,这90.1得受多少委屈啊,你说后面还有个武试,身体还没调养好在残了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粉叔说话间就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巾蒂无奈的很。
巾蒂:别说那晦气话,我怎么可能会残啊。
粉叔:叔也不想想,可你这几个月多病多灾的,叔忍不住呜呜呜呜——
巾蒂:行了别哭了,跟奔丧一样。
粉叔抽抽鼻子,胳膊乱擦去眼泪,强挤出笑脸。
粉叔:武试,你觉对没问题。
巾蒂:那当然,那可是我强项。
巾蒂翻翻白眼,骄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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