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巾蒂披着浴袍,蹲着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全都湿漉漉拧巴在了一起。
有些无语,骂骂咧咧的视线不加掩饰打在翘腿坐在床上吃燕麦面包的人身上,无言的质问。
巾蒂:看看你干的好事。
普洱:不就是湿了,凑活着穿呗,又生不了病。
普洱倒是很随意,一口一个面包不说,瓶装的牛奶仰头就是一大口。
巾蒂:是生不了病,但这衣服湿乎乎的,穿在身上一身臭味,想想就难受。
巾蒂揉揉眉心,又拿起普洱的衣服,如出一辙的潮湿。
叹了口气,她忍着不适套好衣服,准备从粉叔屋里拿出来两套。
巾蒂:你在这等我,别乱跑,我去拿了衣服就回来。
普洱:回来的时候记得带点肉,我饿了。
……
摇摇头,巾蒂敲响了粉叔的门。
粉叔:请进。
听到粉叔有气无力的声音,巾蒂开门,对上那绝望的眼神,似乎被他用眼睛骂了一顿。
粉叔: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巾蒂:……
巾蒂咽咽口水,有些心虚。
巾蒂:我这不是帮雨妈查人,忙吗……
粉叔:忙的连晚上都不回来了?
粉叔骂骂咧咧,整整趴在床上两天,让他把怨气全撒了出来。
粉叔:臭小子,这异国他乡的,你就不怕自己走丢了。
粉叔: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办,让我提着人头回去谢罪?
巾蒂:不至于。
巾蒂躲着他的眼神,打开自己的箱子,随便从里面拿出两件衣服。
巾蒂:我不过是去查查人,还丢不了……
巾蒂:而且就是跑丢了也无所谓,之前也不是没丢过,还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
翻找着斗篷,她突然看到一件镶着金丝的墨绿孔雀茸斗,忽然脑补出普洱穿这衣服的样子。
似乎……
带着期待的小心思,巾蒂偷偷带上了它。
粉叔:就是因为以前丢过你,你要是再丢,大家不都得疯了?
粉叔:叔提醒你一句奥,这不是咱家,你别乱跑,要是真跑丢了,叔全身上下长满嘴也解释不清。
唠唠叨叨说着,巾蒂嗯嗯应着,脚却在往门口移。
巾蒂:叔,腰伤好点没?
粉叔:别哪茬不响提哪茬,我好不好,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不都没回来看我一眼。
巾蒂:有医生照顾你,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说着话,人已经来到了门口。
巾蒂:不如去找点事儿做。
粉叔:臭小子,你不会又要走吧?
巾蒂尴尬不失礼貌一笑。
巾蒂:人还没抓到呢。
粉叔:你!————
知道粉叔开始狂轰乱炸,巾蒂快速开关门,将声音全阻断在木门之后,心虚离去。
再回到房间,长长嘘出一口气。
普洱:回来啦。
普洱腰上挂着浴巾,立在窗户旁不知在看什么,倒也不怕外面的人看到他那裸漏的半身腱子肉。
巾蒂: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在过去。
巾蒂简直觉得没眼看,将墨黑色披风和海蓝的武功裤塞给他,催促他快点穿上。
接到衣服,普洱微微挑眉,赞起:
普洱:小公子,你还真是个有钱的户,随便一件披风都价值不菲啊。
巾蒂:有钱个屁。
巾蒂已经穿戴好,她不过随便拿了一件,竟然把最贵的白金斗拿了出来。
巾蒂:衣服都是我哥买的,粉叔知道要出来玩,专门拿出来让我穿,我身上可没什么钱,普通人家罢了。
普洱:总归是比哥有钱的。
普洱也穿好了衣服,整理好袖子,贴过巾蒂,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
普洱:哥除了你那块金子,最值钱的也就这两个肾了。
看着镜中那因为配好衣服更显俊色的男人,巾蒂有些离不开眼,心道还真如她所想,这衣服和普洱绝配。
巾蒂:有我在,不会让你没钱花。
幽幽说道着,她那毫不掩埋的眼神被普洱吃了个干净,普洱笑着看她,对着镜子捏起了她的下巴。
普洱:人靠衣帛马靠鞍,小公子穿这身,可比暮土的破锣衣裳好看多了。
也是奇怪,平时不爱听别人说你适合金银色的衣服,可今天听普洱说,倒有种奇怪的喜悦。
巾蒂:喜欢我这样穿?
巾蒂有些期待的问。
普洱眯眼,一枚香吻奉于脸颊。
普洱:喜欢。
——
扑通——
扑通——
听到喜欢两个字,巾蒂竟然有种被表白的错觉,瞬间红乱了脸。
巾蒂:……嗯
她胡乱道出一字,小脸的表情腼腆可爱。
普洱笑笑,准备出门。
普洱:走吧,哥饿了。
前后出了门,二人绝色的容颜,即使不知道他们身份的人也被狠狠吸引,几乎每位女人都会停下手中的活,望着二人泛会儿花痴,然后痴痴说出一声。
好帅
虽然普洱从未经历过这样大规模的注视,但好像很乐在其中,仰直了脖子收容来自四面八方的痴迷眼神,偶尔还要给些不明显的回应。
巾蒂蹙眉,很不爽自己喜欢的人被那么多人注视。
普洱:我说你这衣服还挺管用的,哥看起来是不是帅了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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