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那边找。”
正哭的不能够,侍卫们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千千万万的脚步声。
普洱:巾蒂,让我走。
普洱开了口,没有硬从他怀中挣脱,反倒有种求饶的感觉。
巾蒂:你觉得我会吗?
巾蒂抬眸,明亮的眼睛里都是坚决。
巾蒂: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
坚定说罢,巾蒂抹干净眼泪,抓着他的手起身。
普洱:喂,刚见面,你不会这么直接就卖了我吧?
普洱瞪大了双眸。
巾蒂:少废话,你那么可疑,卖了你也理所应当。
拉着他走着,却不是往侍卫的方向。
普洱顿顿,又听他小声道:
巾蒂:卖你理所因当,可我也不会让你被抓。
巾蒂拉着他的手,朝天上飞去。
还好雨林的树木高大茂密,躲进粗壮的树枝上,再加上夜色加持,侍卫根本就察觉不到。
巾蒂将他的手握的很紧,似要捏碎他的骨心,可却不看他一眼,只盯着树下,不知在想什么。
普洱却不一样,看着手,又看向他。
还是那熟悉的侧脸,漂亮的眼睛,只是眼神里,添了一笔重彩的悲,普洱猜那是他画上的,却不知该怎么消除。
巾蒂:头,疼吗。
巾蒂淡淡开口,不自愧也不担忧。
普洱:你那么大力气,肯定疼啊。
普洱移了眼神,轻摸伤口,倒抽了口凉气。
血流了半脸,加上那热辣辣的一拳,怕是毁容都不在话下。
巾蒂:你要是不跑,我也不会拿石头砸你。
巾蒂愤愤埋怨,斜了他一眼。
普洱:你一副要要了我命的样子,我怎么能不跑。
普洱嘲起他来。
巾蒂猛侧过头瞪他,心头浮上一丝委屈。
普洱:砸了人就别这么委屈的看着我,好像受伤的是你一样。
轻描淡写的与他说话,那副轻浮的模样,一点没变。
熟悉的配方,巾蒂却不似从前,被他惹的发毛,狠狠揍他。
垂着眸子,巾蒂不知该做何表态,从怀中拿出一块精致手帕,抬手给他轻擦起来。
普洱自然注意到了精致手帕,调起他来。
普洱:小丫头的东西,谈恋爱啦?
蹙眉,巾蒂很不爽。
他怎么能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自己和别人谈恋爱这种话,他就一点都不吃醋?
不过也是,他都没喜欢过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吃醋。
巾蒂:你管我那么多,和谁谈恋爱和你有什么关系。
擦血的手劲重了很多,疼的普洱直咬牙。
普洱:行行行,跟我没关系,算我多嘴。
抚上巾蒂的手,抓住他莽夫般的动作,普洱叹了口气。
普洱:我自己擦。
巾蒂赌气,不满他的态度,重重甩开他的手。
巾蒂:我的手帕我说了算,疼也你自找的,忍着。
虽然生气,但巾蒂擦的认真,像在观察一件艺术品,贪婪又仔细的观察他的眼睛,眉宇,鼻子,嘴唇……
普洱似乎瘦了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有些憔悴,一看就没好好睡过觉。
他的嘴巴……
想起它的触感与温度,巾蒂咽了咽口水。
普洱:我说,你的眼神都要把哥烧穿了。
普洱:还要看多久?
普洱轻笑,觉得巾蒂还和以前一样,嘴硬脸软,可气又可爱。
回神,巾蒂擦完最后一下,红着脸移了眼神和手。
巾蒂:丑了吧唧的有什么好看的,况且几天不见,变得比以前还丑。
普洱:哥什么时候丑过?
巾蒂:推我的时候。
巾蒂愤愤,为自己打抱不平。
普洱:?你怎么还根据心情定美丑呢?
巾蒂:我就是这样,我还根据心情定好坏人,你管的着吗。
巾蒂翻翻白眼,闹了场迟来的脾气。
普洱:好好好
普洱自知理亏,不跟他计较。
普洱:反正不管你靠不靠心情,哥在你眼里都是绝世大坏人,还是个丑到家的绝世坏。
巾蒂:知道就好。
巾蒂瘪瘪嘴,注意到侍卫都离开的差不多,拉过普洱的胳膊:
巾蒂:跟我走。
普洱:?
在普洱的半惊愕中,巾蒂拉着他来到了树屋。
怕吵醒粉叔,巾蒂另开了一间房,将普洱甩进屋中,背靠着门上了锁。
听到上锁的声音,普洱勾唇。
普洱: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巾蒂:谁迫不及待!
巾蒂炸毛,脸红成一片。
巾蒂:不过是怕你逃跑,别想那么多。
静谧的屋子,昏黄的环境,还有昼思夜想的人,不由让巾蒂心跳加速,有些抑不住的激动。
普洱:是怕我逃跑,还是真的想跟我做什么。
普洱走近,窗外的光逆着勾勒着他的轮廓,迷人又神秘。
普洱炙热的手抚上巾蒂的脸庞,让巾蒂触了一下。
普洱:这么久没见面,小公子,很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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