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巾蒂叹了口气。
"在这里盲猜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去报告长老。"
这样想着,马不停蹄来到神庙,将考察和分析结果告诉了她。
雨林长老:你是说,这件事不是团体作案,而且两三个人做的?
巾蒂:不错。
雨林长老:啊呀,怎么得出来的结论?
雨妈略略惊讶,很是好奇。
巾蒂:贼最在乎的,是是否能用最短的时间做最干净的活,这些人偷一户人家时仅用半个小时不到,且手脚干净,除了剑劈开的那道裂痕,连一个脚印都不曾有。
巾蒂:按理说这么厉害的贼,五家一起盗才是上策,可他们却一家一家偷,就可以看出,人很少,两个最妙。
雨妈微微眯眼,带丝欣赏。
雨林长老:分析的很有道理啊。
话音一转,雨妈又道:
雨林长老:可是你也说了,他们手脚干净不曾留下痕迹,那该怎么抓住他们”
巾蒂:……
巾蒂蹙紧了眉心,来时路上也想过,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一本书上的内容。
触眸道:
巾蒂:这么完美的犯案,那人应该会返回作案现场。
微微眯眼,雨妈似乎听到了非常有意思的话。
雨林长老:没想到小巾蒂还通心理哲学。
巾蒂:并没有,只是在书里看到了一段话。
之前无聊翻看普洱书架上的书,不知在哪本书里读到了一段话,便记了下来,回想着,巾蒂原述道:
巾蒂:大部分人完成一项成就,会反复欣赏,画家会反复看画,舞者会反复做舞,而犯罪者,会返回案发地点,欣赏破案者愁眉苦脸的样子,以带来某种自身的快感与安全感,这是人的可爱之处,也是人避免不了的特性。
雨林长老:……真是看了本不得了的书。
听到这熟悉的话,雨妈眯着眼,上下打量巾蒂,似看出了一丝端倪。
雨林长老:不过并不是所有罪犯都会返回案发现场,还有很多,会因为害怕刻意远离。
巾蒂:不试试怎么知道?
巾蒂抬眼,执着起来。
巾蒂:况且一口气盗了上百只鲲的人,可不见得会害怕。
雨林长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雨妈爽朗大笑。
雨林长老:我说我一开始就应该想方设法把你弄到雨林来。
雨妈扶着额头,翘起二郎腿随性坐着,颇为欣赏。
雨林长老:巾蒂啊巾蒂,你很聪明,甚至会举一反三,能把一段话活学活用成这样,很是让我佩服。
巾蒂:别捧杀我了,随便分析一下,都被你吹上天了。
巾蒂直白拒绝她的夸赞。
雨林长老:这哪是捧杀啊~
雨妈起身,胳膊搭在他肩上,笑道:
雨林长老:被你们长老骂了太多,连句夸奖的话都听不得啦?
巾蒂:没有……
巾蒂侧眸,傲娇中透着丝不好意思。
雨林长老:好啦好啦,虽然逗你很有意思,但还是正事要紧一些。
雨妈拍拍他的肩,松手抱怀。
雨林长老:你帮我打听了这么多,我应该谢谢你的。
看着他的手,雨妈微微眯眼,笑了起来。
雨林长老:练功的人,没趁手的兵器怎么行,或许我该帮你打造一件。
巾蒂:欸?
巾蒂微微一愣。
巾蒂:你怎么看出来的?
雨林长老:你身上的肌肉和手里的细茧骗不了人,况且掉到暮土那种地方,不学点功夫怎么护得了自己,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雨妈淡淡说着,张开双臂,竟轻飘到了神坛之上。
挥手,神坛巨颤,中间的圆石轰鸣开启,升起一座半身高的石台。
巾蒂:你,怎么知道我掉到了暮土……
巾蒂瞳孔地震,震惊至极。
雨林长老:这有什么难的。
雨妈乐呵呵的,抬手,远方墙面上的巨锤飞来,结实的握在了她手里。
雨林长老:你刚刚所说书里的内容,乃是我撰写的,霞谷长老觉得一般,从不普及,那书,我只在暮土发行过几本,你若不是去了暮土,又怎么会知道书中内容,还和我谈的津津乐道?
巾蒂咋舌,半晌说不出话。
挥动着锤子,雨妈重重砸在石台钢块上,道:
雨林长老:不过那书没几个人真的看进去,我倒要谢谢你,不仅看了,还用上了。
对巾蒂灿烂一笑,只有巾蒂抿唇心虚。
之所以会想起来,是因为老是想着普洱的原因。
雨妈敲着锤子,打出火花,发出高昂的碰撞声。
雨林长老:实不相瞒,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写的很有道理,只是你们家长老不认同,只认他自己那套歪理,现在你既然提出来了,那我们就测验一下。
巾蒂:怎么测验?
雨林长老:姜太公钓鱼
雨妈回头,笑的神秘魅惑
雨林长老:愿者上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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