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巾蒂眺望着布满鸟雀的云海,心思悠远。
脑中搬运工的身影,与那黯淡的黑色背影相重叠,契合度是那样的高。
他想了很多,若搬运工真是普洱,他又该如何面对……
他不知道,但目前,先找到他再说。
船不算慢,可巾蒂总觉它走的太慢,甚至想跳船直接飞过去。
但这样太傻了,他不会那么做。
深呼长气,只敲着手指,盼望船能在快点。
盼着中间,一个粉色的甜筒横在眼前。
粉叔:给
回眸,粉叔带着灿烂慈祥的笑脸。
抬手接过,巾蒂舔了一下。
冰凉凉的,很甜。
粉叔:上了船就一直在这趴着,想什么呢?
巾蒂:没什么。
巾蒂继续眺望,甜筒中和了那沉重的心情。
粉叔轻笑,叹起:
粉叔:臭小子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心事了。
巾蒂:……
粉叔:我还记得以前,你只有这么小一只的时候,特喜欢黏着我,让我给你买雪糕,教你滑雪。
粉叔比划着,脸上带着浓浓的满足。
巾蒂:谁小时候不是那样。
巾蒂不好意思,吐槽起来。
粉叔:纹根就不那样啊。
粉叔:他天天拿着书,还和个大人一样告诫我少给你买雪糕,又容意拉肚子又坏牙。
瘪瘪嘴,巾蒂不爽。
巾蒂:怎么连你都拿我跟他比较。
粉叔:我这可不是比较,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俩兄弟叔心疼还来不及。
粉叔:叔只是想起来小时候的事儿,觉得纹根挺让人心疼的。
或许因为纹根被训,粉叔拐着弯说起他来。
粉叔:你们两个没爹没妈的,长老又那么严,尤其是纹根,又要当长老的乖乖虎,又要照顾比自己小的弟弟,所以比一般人更早熟,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八面玲珑的,想的比做的多。
粉叔:你呢,又是个急性子,还没想好怎么做,就先动起来了。
粉叔:叔也不知道你们闹了什么矛盾,这几天见面眼睛都在打架。
粉叔:但是你们毕竟是唯一的骨肉,包容一下亲人,总没坏处。
巾蒂沉默着,听叔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一言不吭,却开始反思。
自己对纹根,或许真的太不客气了。
虽说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纹根迎合众人的样子,总骂他没个气性。
可似乎……自己优秀的哥哥,好像一直都在受委屈。
雪糕在手中慢慢化开,流了一手汤,巾蒂都没注意。
摸摸巾蒂的头发,粉叔指路。
粉叔:到雨林了。
顿顿,巾蒂回神,看向前方,巨大的云船沿白鸽桥降落,面前的雨林,云层高厚,树木通天的高大,清新又壮观。
粉叔:几年没见,雨林的树都这么高了。
震撼中间,突感觉船身一抖,朝下望去,原是落到了湖面上。
支撑起甲板,排着队尽然有序下船,踩在黄绿相见的草地上,松软的脚感恍如梦境。
粉叔:走吧,先去跟雨林长老打个招呼。
巾蒂:嗯。
四处观望着,巾蒂看到了一些搬运工,可扫视一圈,没发现那人的踪影。
一般长老都在城池的神庙居住,二人来到神庙,跟看守的侍卫打了个招呼表明来意,待人进去禀报,不一会儿便邀请二人进去了。
踏着神庙的台阶,发觉庙宇内幽静凉爽,四周还有浅浅的池塘,养着一些小鱼虾蟹,与霞谷庄严的宫阙皤然不同,颇有生活气息。
雨林长老:呦,小巾蒂。
雨妈坐在侧室,起身挥手迎接,火辣的身材惹得人离不开眼。
巾蒂:长老。
巾蒂恭敬行礼,却被雨妈兄弟似的勾肩搭背,好不客气。
雨林长老:害,在雨林就别玩你们霞谷那一套了。
巾蒂汗颜,心道雨林长老还真是随性。
雨林长老:怎么突然就来我雨林了?
巾蒂:不让来啊。
雨妈随性,巾蒂也不装那些尊师重道,朋友般和她说起话来。
雨林长老:让,怎么不让。
雨林长老:你不知道,我雨林什么都不多,就小丫头多,天天念叨着让我请你和纹根过来坐坐,可你们两个老是没时间,搞得我好像故意不让你们来似的,和个罪人一样。
巾蒂:哪有那么离谱,肯定是你在后面吹嘘我和纹根有多厉害了。
巾蒂一眼看穿。
雨林长老:哈哈哈哈哈,那哪是吹嘘,我只是随口夸夸罢了。
巾蒂:你就捧杀吧。
巾蒂翻翻白眼,愈加觉得这不正经的雨林长老写不出《哲学之看透人生与本质》这种大道理的书。
粉叔:长老,我们这次来是想好好玩玩,雨林这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您给推荐一下。
粉叔笑嘻嘻开口,直接问起长老。
雨林长老:有啊,雨林好玩的可比霞谷多。
雨林长老:但是这两天雨林出了点事儿,没时间陪你们逛,我让崽崽陪你们,她比我懂。
巾蒂:崽崽?
巾蒂疑惑。
雨林长老:啾啾!
雨妈高呼,不一会儿便听到那头的回应。
“妈咪,我来啦。”
他们站在高台之上,只看到一个小丫头,梳着两个朝天辫,歪着脑袋探头,肉嘟嘟的脸可爱的如同一只小麻雀。
可看到她渐渐靠近,巾蒂与粉叔的表情便从“这丫头好可爱”变成了“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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