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也松下口气,后怕极了。
棉花糖:刚刚你摔倒的时候都吓死我了,还好有脏辫姐凿开的这个洞,不然你就危险了。
巾蒂拍拍脸上的灰土,并不在意。
巾蒂:没有这个洞也不怕,我还有其他办法。
注意到棉花糖说的话,普洱垂眸看向那被一点点凿开的洞口,略略沉思。
脏辫姐:巾蒂扭到了脚,似乎挺严重的。
脏辫姐:而且冥龙刚发完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回去吧。
脏辫姐提醒着各位,又开口道:
脏辫姐:喇叭,还得麻烦你把喇叭借我,既知道冥龙为何发疯,这件事情,还是尽快禀报骨叔的才好。
喇叭:奥,好。
喇叭慌忙把那晦气玩意儿给了脏辫姐,又难为起来。
喇叭:可是现在集结号不能吹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我该怎么通知你们?
普洱:我那还有个烟花棒,威力猛火光大,传送一些消息还是可以的,就先用那个吧。
普洱早就想好了对策
几人点点头,分别散了开。
普洱与巾蒂一前一后走着,上山时,普洱听着巾蒂上山时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心中好笑。
回头,询问起来:
普洱:脚怎么样?
巾蒂:什么事都没有。
巾蒂认真回他,并抬起那绊倒的脚,像没事人一样甩着。
知道巾蒂在逞强,普洱倒也没拆穿他,反伸出手,示意自己要拉他。
巾蒂:?
巾蒂有些意外。
巾蒂:干嘛?
普洱:我现在有伤不能背你,拉你上去还是可以的。
巾蒂:不需要。
巾蒂忽视了那炙热的大手,绕过他去继续上山。
不过路过他时,手掌还是被屠夫拉了去。
拧眉回头,巾蒂不明白普洱在做什么。
普洱:我爬不动,你拉我上去。
普洱的眼神暗藏秋波,带些耍赖,也带些撒娇。
这次,巾蒂没再拒绝他,抿抿唇,倒真揣紧了他的手,一步步缓慢向上爬着。
拉着的手存在感很强。
巾蒂虽然没回头,但注意力全在上面。
那疼痛的脚,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普洱的手掌略带糙茧,那是常年练功留下的痕迹,摸起来很有安全感。
两个人心照不宣,没有开口说话,脚步也放着很慢,就好像这山永远也爬不到头。
有那么一瞬间,巾蒂确实希望这座山没有尽头,或者时间能停在这一秒就好了。
就停在,二人牵手这一刻。
终究爬上了山顶,巾蒂手指微微攒动,划过淡淡空落。
正欲松手,普洱抓着他的手,没让他收回去。
普洱装作无事人,反走到巾蒂面前,带他进了屋子。
普洱:小公子
巾蒂:嗯?
普洱:对于冥龙失控,你怎么看。
拉出两把椅子,普洱把巾蒂摁在座位上,手指依依不舍松开,又拿出药箱来为巾蒂治疗脚伤。
巾蒂:不是都确认了是集结号的声音引起冥龙发狂。
巾蒂心里藏着很多事,看着普洱单膝跪着,将自己的脚放在大腿上,自觉拘谨,下意识就要抽腿。
普洱没给他机会,拉过脚,稳稳放在自己腿上。
普洱:别动,继续说。
普洱动作细致温柔,让巾蒂心里温暖动容。
巾蒂:不过,不知道是喇叭本身的声音让冥龙发狂,还是说,是音乐的问题。
巾蒂:不知道换了乐器吹集结号效果又怎样,或者用喇叭吹其他曲子,又是怎样一个结果。
普洱:你想的倒是很全面。
普洱笑了笑,帮他包扎好,起身中间挑了一下他的鼻子。
感觉到自己被夸,巾蒂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巾蒂:你呢?你怎么想。
巾蒂反问。
普洱没说话,带着笑脸整理药箱。
他沉默的样子让巾蒂觉得事情没那么蹊跷,不由更加好奇普洱的想法。
普洱:我在想,吹集结号的小孩儿。
巾蒂:那个小孩,脏辫姐说是调皮拿走了喇叭偷吹着玩,倒也不是很大的事情。
普洱:哦?那倒是稀奇。
普洱掐腰靠在桌旁,垂眸看着巾蒂。
普洱:那两个小孩儿,吹的倒是非常标准。
闻言,巾蒂蹙眉,被普洱一句话点醒了。
小孩儿吹喇叭,看似调皮,又存在不合理的地方。
他音感强,第一次听集结号时便把那音乐记得清楚,那音乐吹起来还算繁杂,并不简单,想一比一复刻其实并不容易。
可冥龙发狂那次,他听到集结号的声音,与喇叭吹的并无区别,所以心里才下意识认为是喇叭在召集他们。
巾蒂:是非常标准。
巾蒂垂眸仔细回味,口中喃喃起来:
巾蒂:第一次拿喇叭吹,还吹的那么标准。
巾蒂:要不然就是有天赋,一学便会。
巾蒂:要不然。
巾蒂:就是练了很久。
巾蒂: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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