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感觉到后背这小家伙低落的情绪了,想来是小公子难能认真,自己又万般敷衍的态度伤到了他。
这本是无意,只是后面这创伤,不仅局限于后背。
他是不愿掀开自己的伤口给别人看,可小家伙他是愿意说的,只不过,还没做好开口的准备。
二人沉默,皆以为对方睡着了。
后半夜,普洱悄无声息的回头,没看到后背,反看到一张恬静的睡颜。
小公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安安静静贴在普洱身后,似一只乖巧黏人的小猫。
他睡的香甜,只是眉心还皱在一起,想来还带着心事。
普洱又是好笑又是欣慰,倒也转过身来大胆窥视这美好的一幕,而后伸手拨开碎发,将紧蹙的眉心揉了开来。
普洱:让我说你什么好。
普洱:把我惹的失眠,自己倒睡熟了。
普洱浅笑,眼底流落出一丝浅显的悲凉。
巾蒂睡着以后雷打不动,跟死了一样。
普洱倒也清楚,看着那脸蛋,不由研究了起来。
巾蒂倒没精致到像姑娘一样,只是他这张脸,可男可女,男女通吃。
说像男人,可那眼睛嘴,比女人还要精致漂亮。
说像女人,那硬朗的眉目,又一眼看得到男人的爽朗。
研究着……
手不由大胆了起来。
轻抚摸那睡的红润的脸,干净漂亮的下颚,纤白细长的脖颈,以及……
手停在锁骨的衣口处,而手指,已然游进了两根。
普洱直勾勾看着巾蒂,整个人看痴了般。
微微凑近,再凑近。
直至感受到巾蒂均匀的鼻息,还有那脖颈以下摄魂的茶花香气。
他的眼睛毫无痕迹的划过密长的睫毛。
挺翘的鼻子。
最终落在了那薄厚适中,饱满水润的唇上。
两处鼻息混乱的打在一处,普洱只感觉到口干涩燥,脑中飘过某些缠绵画面。
那画面如同燥热的小蛇,在普洱全身游动,刺激着荷尔蒙,也刺激着他的理智。
嘴与嘴,人与人,近在咫尺,恍如梦境。
……
……
他终是没下得去口。
跨过巾蒂,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冰水下肚。
而后撑在灶台前,看着下身楚天的东西,凝眉不展。
虽说是年轻人,火气旺。
可……
普洱紧紧抿唇,看着床上依旧睡的安稳的巾蒂,捏拳出去透风去了。醒后,二人一前一后出门,准备去工作。
不过普洱哈欠连连,睡眼松弛。
反观巾蒂,倒是不见一点疲惫之气。
虽然普洱什么也没说,但他还是很主动的跟在普洱身后,就因为他昨日口头里那句“教点什么好”。
虽说昨晚因为他的态度而感觉特别不爽。
但闭着眼睛,也就想通了。
他不是会在暮土长留的人。
不管会在暮土困多久,几个月,又或几年,他最终的目标是离开这里。
不会长留的人,与他交心说那些磨叽话做什么。
对啊……
与他交心说那些墨迹话做什么……
他是想通了,想的通通的。
可为什么。
还会感觉到低落……
好看的眸子垂落着,似半开的花苞,又似濒凋的花冠。
深吸口气,祛除这棉线一样莫名情绪,如平常一样的口吻问起普洱。
巾蒂:你说教我东西,要教什么?
普洱没回头,不过对巾蒂这没心没肺不记心事的态度略感意外。
普洱:啊……对,让我想想教点什么好。
巾蒂:原来你还没想好?!
巾蒂气极了,随手捡起石子砸向后脑勺。
大概是被巾蒂的石头砸多了,普洱头也没回就侧头就躲了过去,还一副愁眉思索的模样。
普洱:沙袋带了没?
他问。
巾蒂:带了。
从沙袋上吃到甜头,不管训不训练,巾蒂都把沙袋当成衣服绑在身上,以此保持手与腿的承受力。
普洱:嗯……
思索一阵,普洱咧嘴灿笑,似有了目标。
普洱:今天就和冥龙玩玩吧。
听到冥龙两个字,下意识让巾蒂腿软了一下。
普洱:小公子,害不害怕?
巾蒂:当然不怕,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捏紧拳头,说不害怕是假的,这辈子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巨大生物,任见惯了大鱼大怪的人也要怕上几分。
可比起害怕,更多的是期待和跃跃欲试。
巾蒂喜爱挑战刺激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喜欢比赛了。
他语气笃定万分,不过这也在普洱的意料之内,笑了笑,给他定了个目标。
普洱: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克服恐惧,看到冥龙也要保持冷静。
巾蒂:这么低的目标,屠夫,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巾蒂认真道。
普洱:第一天我也不敢高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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