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脚踝似乎被撞肿了,疼的半天起不来身。
可就在她起不来的时候,一只怒气中烧的螃蟹正跃跃要撞到她身上。
棉花糖很紧张,赶忙护住自己的头。
可她并没有被撞,疑惑又小心的抬头,只见王子。
啊不,碎发白衣少年郎正一脚踩在发怒的螃蟹头上,干净似明月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
巾蒂:没事儿吧。
棉花糖:啊……
棉花糖羞红着脸。
棉花糖:没事。
巾蒂:起的来吗?
看了眼女孩儿红肿的脚踝,巾蒂问到。
棉花糖动了动脚踝,有些尴尬。
巾蒂没多说什么,对她伸出了手。
棉花糖:谢谢。
巾蒂:不介意的话就把手放到我肩上。
棉花糖:啊……嗯……谢谢
棉花糖脸色羞红,小巧的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巾蒂带着她飞了几步,将人带到旁边一座坍塌的小屋屋顶上,防止她再被螃蟹攻击,这才开口问起来。
巾蒂:你一个小女孩儿,怎么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
棉花糖:这里……很荒吗?
棉花糖好奇的问他。
被人反问,巾蒂似乎猜出了什么,违着心道:
巾蒂:还行。
棉花糖:这里是我家。
果然……
没下意识说出来很荒是对的。
巾蒂:奥……
巾蒂咋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在他看来,住在这么荒的地方,不管问什么都显得不太尊重。
譬如他现在就很想问,你的邻居还活着没?
但这种问出必死的问题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问姑娘。
棉花糖:我们家确实挺荒的,不过在墓土大家都是这样,习惯就好了。
棉花糖腼腆着,倒不是很在意。
说起墓土其他人,巾蒂便想起那个屠夫。
住在更荒凉的高山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修仙。
这样想着,飘走的思绪又瞬间被这位看似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拉了回来。
棉花糖:我从未在墓土见过你,你是,外面的人吗?
棉花糖问。
巾蒂点点头,示意她看天上。
巾蒂:从那掉下来的。
棉花糖眨巴着眼,恍然大悟般:
棉花糖:怪不得见你一直在巨石上往上飞,是想要回去吧?
巾蒂愣了愣:
巾蒂:你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
棉花糖笑了笑:
棉花糖:我是墓门边境的守卫者,一早就注意到你了。
巾蒂:……啊,原来是你的地盘……
巾蒂有些尴尬。
巾蒂:那我应该算是那个打扰的人,在你的地盘逗留这么久,还真是不好意思。
棉花糖:没有没有。
棉花糖慌忙摆手。
棉花糖:墓土一直没有什么旅人,好不容易看到人我还蛮高兴的,只是,我太胆小了,一直不敢跟你打招呼。
巾蒂:嗯?
巾蒂有些疑惑。
她挠了挠脸,紧张又腼腆。
棉花糖:你飞起来很凶的样子,感觉不太好相处,我就没敢上前打招呼。
巾蒂:没有。
让她说的有点拘谨,巾蒂挠了挠鼻尖,少见的腼腆起来。
棉花糖:你是从哪座城来的?
棉花糖问。
刚要回答,耳边莹莹绕绕传来一阵熟悉的刺耳笛声。
不由蹙眉,咬牙切齿暗骂。
巾蒂:那个屠夫,又开始了。
棉花糖:嗯?
棉花糖也注意到笛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棉花糖:龙骨又开始吹笛子了。
小骨就像被控制的小蛇,悠悠扇动疲惫的翅膀,朝着笛声的方向又去。
巾蒂:小骨,别去。
可小骨一点不听,叛逆的朝着笛声飞去。
棉花糖:小骨?
棉花糖瞬间有些疑惑,看到飞出来的蓝色蝴蝶,不由更加疑惑。
棉花糖:蝴蝶?
见小骨渐行渐远,巾蒂叹气,也起身跟了上去,
巾蒂:先失陪了。
棉花糖:好……
棉花糖有些微愣,不由揣测起巾蒂的身份来。
棉花糖:小骨……是龙骨的朋友吧……
跟着小骨一路穿过城门,原本还有些忌讳城门祭坛那里栖息的冥龙,可一路走过,并未见到冥龙的身影,警觉的心不由踏实了一分。
来到四龙图,小骨悠悠绕绕飞到半涯上盘坐的普洱手边,而普洱也早有预料般迎接着小骨。
普洱:呦,还活着呢。
他戏弄开口。
巾蒂抽抽嘴角,只想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巾蒂:不是不让你吹笛子了吗,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普洱:我可没答应你,我说笛子在我手上,我想怎么吹就怎么吹。
仰头,勾唇微微一笑。
普洱:你不会忘了吧。
巾蒂咬牙,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他当然没忘,眼前这屠夫是怎么把小骨和他拐到这怪地方,他记得一清二楚。
普洱:况且我吹笛子,只是为了看一眼小骨,又没叫你来,你大可以在城外呆着,还专门跟过来干嘛。
抵着下巴,普洱对于如何戏弄巾蒂显得愈发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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