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审问”

我把柳夜熙给解绑了，脱了个板凳坐了下来。

“这绳子…”

“确实很那个…”

我看着她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开始问话了，“我们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们在做卧底，卧底在一个地方，然后那个boss要跟我们同归于尽，然后就是…”

“就是什么？”

“那一整栋楼爆炸了，我们两个刚好逃出来，然后眼前一片黑，醒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哎(ﾟoﾟ;”我一脸茫然，我当过卧底？好像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原来叫杨月萧，代号shirly，中文就是雪莉。”

“那你呢？”

“我叫范佩清，代号铩羽，然后那些人也叫你杨雪莉，或shirly杨。”

“那你还知道是什么，通通告诉我。”

“我也刚来这里有一段日子了，我去过明世隐那，他弄过一个核心…有人想把长安城毁了…”

“什么，是谁，你快说！”我急了。

“不…不知道。”

“这里形势复杂，司空震的身份有点问题，前女帝已经答应阿离他们把狄仁杰引过去，我还要帮他们找到明世隐的下落，司空震是长安的守护神，他信奉力量至上，唯有强大的力量，才是守护一切最有效的方式。这个信念似乎跟我有些背道而驰。前女帝的是人心，而狄仁杰信奉的法律，那三人是长安的三巨头。这边其实已经凸显一些端倪了。因为一个人太过执着于强大的力量，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因为这会很容易迷失自己。”

“啊？”

“而且，司空震是虞衡司丞，这是一个以机关术闻名的部门，但司空震本身却不会一点机关术。既然机关术都有专门的部门，那么长乐坊坊主引进机关舞姬，最绕不开的人就是司空震了。所以他肯定是知道真相的。而且，这机关术的宝相花，似乎跟前女帝看到的符号有那么一点相似。”

“老杨，我也查出了一些东西。你不知道的。”

“说。”

“除了刚才发现司空震身份不简单外，还意外看到了上官婉儿给狄仁杰的密函。提到了明世隐可能是当年案件的真凶。如果翻案，还有可能牵扯出李信的故事，看样子，长安城暗流涌动的故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确实……但司空为什么要叛变？”

“司空震因为掌握了整个长安城的机关所以才会叛变。司空震做这一切都是用自己的方式帮助长安。只是太偏执了，一味的相信权力，一味的否定人生心，是偏执的正义。就像统一的第二个钢铁侠的想法一样，你必须全副武装才能抵御未来未知的危险。托尼试图发展奥创武装地球，而司空震则希望开暴风军守卫长安。”

“司空可能是个boss，但不是反派……仅限于我的推测…”

“boss？你是说…”

“他要么摧毁长安城，要么…”

“要么干嘛？”

“重启风暴，保护长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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