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拉泰亚看着玛丽那副样子,也完全无所谓。
伽拉泰亚·克劳德:我可不像你,灭了她的国家。
伽拉泰亚·克劳德:相反,我还是好心人呢。
她看着玛丽困惑的神情,解释下去。
伽拉泰亚·克劳德:她的家人把她毒哑,我要不是在一旁看上了她,把她带回家,指不定她就死在她家人手里了。
玛丽听着伽拉泰亚简单的叙述事情经过,本来平整好看的眉头开始紧蹙起来。
玛丽·安托瓦内特:怎么会这样,如今国家的法度已经如此纵容父母虐待孩子了吗?
伽拉泰亚耸了耸肩,轻轻拍了拍玛丽的手,示意她不要动怒。
伽拉泰亚·克劳德:消消气,她是养女。不过也就发生在小渔村里的事,不足为国家与城市大动干戈地修正法度。
玛丽·安托瓦内特:就你口中的那个“受蛊惑者”?
玛丽双臂交叠,冷冷地笑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她要是不念着你的好,即便不跟你走,再回那个小村子里她养父母的身边,那才真的是愚蠢至极!
玛丽·安托瓦内特:受蛊惑者,受蛊惑者……我虽不信鬼神什么的,但她要是真那样做了,可不就是太奇怪了。
伽拉泰亚在一旁听着玛丽的碎碎念,将一旁桌子上的果盘端过来,从里面拿了一颗葡萄去皮,递到她嘴边。
伽拉泰亚·克劳德:安啦安啦,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她看着玛丽别扭地吃下那枚紫色的葡萄,又小声咕哝起来。
伽拉泰亚·克劳德:依你这形式看,到时候你家那位Omega要是逃走了,可不得封锁城门,举国上下地找啊。
玛丽·安托瓦内特:她?虽然脾气倔了一点,对人冷淡一点,不过逃的想法估计是没有。
玛丽·安托瓦内特:如今她依附着我和皇宫度日,出了城门乃至国门,哪里还有她的去处?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过你还别说,如果她真的有逃的想法,我会如你所说 兴师动众的。
她点了点头,还颇有些自豪。
玛丽·安托瓦内特:这就是王的权利,羡慕吧。
伽拉泰亚·克劳德:哼,我可无所谓。
伽拉泰亚轻轻哼了一声,看似高傲,而且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她的确从不垂涎于王公贵族的权势与财富。
还没等在开口聊些什么,远处来了几个侍卫,后面似乎还牢牢看守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打扮华丽,像是王宫里的人,她从容不迫,毫不惧怕,另一个则是穿着朴素,但紧紧皱着眉头,似乎下一秒就能跟那群侍卫打起来。
侍从:陛下。
玛丽没能看清远处的那几个人影,只是看着走上前来的侍卫禀告。
玛丽·安托瓦内特:嗯,那边是发生什么事了?
侍从:那个穿着朴素不会说话的Bate拿着不知从哪里得到的塔楼钥匙想要逃出王宫,被我们给捉到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嗯……
玛丽眯了眯眼看向那边好一会儿,指着那个镇定自若的女人问——
玛丽·安托瓦内特:那另一个女人呢?
侍从:回陛下,是……
他此刻说话倒有些磕磕绊绊,但还是接了下去。
侍从:他是您前些日子丛战败国带回来的Omega,我们找到那个不会说话的Bate时,她们正待在一起。
侍从:我想您应该也在找她,索性一起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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