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效忠于谁

杰克：她睡下了？

杰克在客厅边喝茶边看报，见菲欧娜从二楼下来了，挑眉问着。

菲欧娜·吉尔曼：是，主上。

杰克：你们刚刚口中谈论的克洛伊，是谁？

他自然而然地问着，可眼前的女孩却有些忸怩，她紧紧攥着裙摆，似乎是在考虑顺从还是反抗。

杰克：……

杰克张了张口，但还是没有言声，一旁的管家看了，皱眉数落着她。

巴尔克（疯眼）：吉尔曼小姐，既然入了这盛宴古堡，可就要事事按伯爵口中来办。

巴尔克（疯眼）：您也来了多少个年头了，不会还是不明白吧？

菲欧娜紧紧咬着下唇，她直了直背，抬眼去看那个充满气场似乎在时刻警惕别人不可忤逆的男人。

菲欧娜·吉尔曼：我说了，您不会伤害她，对吗？

巴尔克（疯眼）：你还敢谈条……

巴尔克怒斥，杰克却摆了摆手。

杰克：巴尔克，有些规矩，能免则免，不要太束缚人了。

他摇了摇头，眼神安抚着他。

巴尔克（疯眼）：可……

杰克：你也上了年纪，就先回去安歇着吧。

巴尔克抿抿唇，他蹙着眉猛的低下头去，敲着拐杖便离开了。

杰克再度把目光转向菲欧娜，示意她坐下说。

不得不说，绅士风度在这位伯爵身上体现的可是极其微妙，不过也很自然。

杰克：我可以保证。

菲欧娜·吉尔曼：她是奈尔家族的二小姐，一位调香师。

杰克：哦？就是那个Bate？

杰克略微回忆了起来。

雾都新兴产业的香水可谓是人尽皆知，毕竟是法国著名香水世家小姐——克洛伊·奈尔的又一大旗下香水。

没人知道她是在什么背景下调制的，毕竟能赶在那位小姐所极其重视的“玫瑰之下”之前出来的好香，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虽说夸张的跟风与追捧数不胜数，但她的成功，也都是确切的。

杰克：玫瑰之下，玫瑰之下……

杰克：这瓶香水，听说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制作出来的配方，但还未来得及调制上市，就不幸身陨了？

菲欧娜古怪的眼神轻轻睨着他。

菲欧娜·吉尔曼：您对这方面的消息很是灵通，似乎不需要我来为您特别介绍了。

她细细斟酌着刚刚的话语片刻，又摇了摇头，指认出来他的错误。

菲欧娜·吉尔曼：不过这瓶香水真正的配方者是克洛伊，薇拉则是代为宣传罢了。

杰克：嗯……

杰克想了想，他目光幽幽地转到楼上。

杰克：那你那位朋友呢？

杰克：艾玛·伍兹。

菲欧娜·吉尔曼：她只是一个普通的Bate罢了，有个人的侦探事务所。

她索性全说了来，以免问来问去太过繁琐。

菲欧娜·吉尔曼：艾玛与克洛伊相识在我之前，我是离开幼年成长的村子来到这里之后才投奔您的。

杰克：嗯……

杰克细细回想着他遇见菲欧娜的那个晚上——

夜里的浓雾散不尽，他身上的血腥味也难以掩藏，这个满头满脑信奉着神学的少女出现声称要为他净化腐朽不堪的内心。

杰克：我当然记得。

他终止了回忆，将茶杯与报纸放下，冲她点了点头。

杰克：我没有要问的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菲欧娜闻言，便站了起来，她拿起门之钥准备传送回自己的房间，但又迟疑了一会儿。

杰克：？

杰克抬眼。

杰克：还有什么事？

菲欧娜·吉尔曼：您……您要一直囚禁着她吗？

杰克：她？

杰克恶趣味的玩味心起，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菲欧娜·吉尔曼：我是说，艾玛·伍兹，也就是我的朋友，好了吧。

她气结，想着事儿怎么这么多，猛然回头。

菲欧娜·吉尔曼：您准备把她囚禁到什么时候？我们和玛丽的关系也并不是那么近。

杰克：（“我们”么？）

杰克回神。

杰克：只是我和她直接的私事罢了，不过说到玛丽……

杰克指尖放在双腿交叠最上面的膝盖上，打着鼓点。

杰克：你觉得，她现在空手回去，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杰克：没有得到“文件”，亦或是没有刺杀成功伯爵，反而被安全送了回去？

杰克：就她这种疑神疑鬼的性格，随便给她编个罪名就杀了吧。

杰克的笑意似乎要把眼前人的内心窥探个遍似的，他无理由地笑起来。

杰克：怎么，有什么诱人的条件呢？让我猜猜……

杰克：500w赏金？

菲欧娜·吉尔曼：……

杰克：还是国家一级侦探的名号？

他的话让菲欧娜心里越来越摸不到底，只是心里暗暗想着——

菲欧娜·吉尔曼：（这个男人，很危险。）

空气陷入沉默的尴尬境地，菲欧娜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杰克打了个响指，就此作罢。

杰克：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杰克：好好想一想，该为谁效力。

菲欧娜·吉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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