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江的柔波之畔,一名小男孩静坐在岸边,任凭江风如同顽皮的孩子嬉戏般拨弄着他额前的发梢。
手中的铃铛在风的舞动下轻盈摇曳,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勾勒出一曲令人心醉的旋律,他沉浸在这自然的交响之中,逐渐闭上了双眸。就在这一瞬,一股温煦的气息悄然包围他,那是来自身后的一只温暖大手,轻轻地抚盖在他微阖的眼帘上。
贺峻霖:别闹了
来者含笑坐在了旁边侧,满目爱怜地凝望着眼前的少年,语气十分温和,生怕惊吓到了旁边的人。
严浩翔:在做什么?
贺峻霖:你听听这声音。
贺峻霖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坐得更近了些,将那只铃铛稳稳置于两人之间。
贺峻霖:好听吗?
严浩翔:嗯。
贺峻霖的笑容犹如一只纯真而又狡黠的小兔跃然脸上,那无法抗拒的魅力让严浩翔的目光紧紧跟随。
贺峻霖:明年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好不好?
严浩翔:好。
贺峻霖:那就一言为定哦。
贺峻霖:毕业那天,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严浩翔: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贺峻霖:当然不能。
严浩翔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抚过他的秀发。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记得那天下午他们做了很多约定。
还没有等到贺峻霖告诉严浩翔那个秘密,严浩翔就消失了,音信全无,没有告别,突然之间那些约定就通通不在算数。
严浩翔离开的那天,贺峻霖独自一人从堆满杂物的围墙翻出,包里还装着一把钥匙和一个小铃铛。
他一路又来到江边,看着平静的江面。
这一次没有风,他看着手里的铃铛,摇了摇。
风吹动发出的声音还是不一样。
贺峻霖到达学校后门的池塘边,看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的背影。
贺峻霖:严浩翔
严浩翔:你来了,贺儿。
听到声音,严浩翔转身欣喜的跑到了贺峻霖面前。
贺峻霖:你是不是那天在酒吧趁我睡着了,偷偷用我手机存你联系方式了。
贺峻霖气势汹汹的质问。严浩翔摸了摸后脑勺。
严浩翔:没想到你没改秘密。
两人僵持了一会。
严浩翔:贺儿,我三年前不是想不告而别的。
贺峻霖:不管怎样,这三年就是实打实的三年。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你以为谁会等你三年?
贺峻霖说着,红了眼眶,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三年里他无数次想着,见不到了吧,见不到那个人了吧。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喜欢他。
无数次走过那些他们一起走过的地方 。
严浩翔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伸手想擦掉贺峻霖的泪水。
严浩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贺峻霖的后脑勺,然后稍微使了点劲儿,将贺峻霖轻轻揽入怀中。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衣服正一点点被濡湿。
严浩翔:以后... 以后的每一个三年我等会在你身边。
贺儿,这次的承诺我永远不会在失约,再也不会离开你,不管在你身边是什么身份。
三年前3月4号。
请假的严浩翔急匆匆跑到学校,发现贺峻霖也请假了。他又跑到贺峻霖家楼下,被告知贺儿不在家。
严父:走吧,在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你爷爷可等着你的。
严父坐在车上冷漠的说道。
一年前他与严浩翔母亲离婚,严浩翔就被严母带回了自己的老家。
他自己也与多年的小情人再婚了,谁知道老头子生命垂危之际把财产全留给了严浩翔,还扬言要是不把严浩翔带回家,他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严浩翔坐上了车,神情十分不悦。
严浩翔:把我的手机给我。
严父:扔了。
严父:离开这,就把这里的一切给忘记。
严父想好歹是父子,离严浩翔成年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到时候财产还是他的。
严浩翔:谁叫你扔的,经过我同意了吗?你不就是想让我留在你身边控制我。
严浩翔:放心,那些财产我一分都不会要。
严浩翔:停车。
严浩翔大喊,大力的开车门,对前面的司机道。
严父:别听他的。
严父:严浩翔,我可是你爸,敢这样跟你爸说话?
严浩翔完全没有理他,只顾自的想砸门
严父:你别忘了你爷爷,他可在医院等着你的,我等得起,他可等不起。
听到爷爷,严浩翔冷静了下来。
贺儿,你一定要等我。
我会回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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