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一行人在地下室里找到了玛尔塔,她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
奈布·萨贝达:没事吧?
玛尔塔摇摇头。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事。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能先帮我解开吗?
铁链很粗很沉,被锁住的人想抬起手都非常困难。
奈布一边想办法解开铁链一边问道:
奈布·萨贝达:你在这里一个多月,有没有听到什么?
玛尔塔·贝坦菲尔:有。
玛尔塔慢吞吞地说着,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一整天都没喝水,喉咙嘶哑地不像话。
玛尔塔·贝坦菲尔:这个组织的人不知道他们的上头是谁,至少囚禁我的这几个人不知道,里面的一个女人,和神有关,他们想让我加入他们…
奈布的动作顿住了。
奈布·萨贝达:你答应了吗?
玛尔塔摇了摇头。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有,本来今天要给他们答复的,但是…
后面的不言而喻。
奈布·萨贝达:你继续说。
玛尔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有了。
奈布盯着她的眼睛,继续问道:
奈布·萨贝达: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些人的长相?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有。
玛尔塔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她的眼神躲闪。
她在撒谎。
奈布断定,但他没有拆穿,接着问道:
奈布·萨贝达:你还听到了什么吗?慢慢想,不用急。
玛尔塔·贝坦菲尔:…
玛尔塔·贝坦菲尔:赤匕门有很多分部,而这个分部,叫池牟,三男两女。
奈布不做声了,把拴着她的最后一根铁链解开。
奈布·萨贝达:你能走路吗?
玛尔塔想试着站起来,可是腿好像完全没有力气,一阵刺骨的痛传来。
奈布见状,蹲下。
奈布·萨贝达:上来,背你。
玛尔塔慢吞吞地爬到他背上,奈布背着她回去,两人都一言不发。
话题是奈布先提出来的。
奈布·萨贝达:你知道他们在外面设了一个结界吗?
玛尔塔·贝坦菲尔:知道。
奈布·萨贝达:怎么知道的。
玛尔塔·贝坦菲尔:他们的人告诉我的。
奈布挑眉。
奈布·萨贝达:那你既然都跟他们说过话,没看到过他们的脸吗?
玛尔塔再次再次不说话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疼…
奈布·萨贝达:哪里疼?
玛尔塔·贝坦菲尔:腿疼。
奈布把她放在路边一个长椅上,自己转身去了一个便利店去买碘酒棉签和绷带。
奈布首先给她处理了下手腕上的伤口,又蹲下来给她处理脚腕上的伤口。
夕阳西下,照在奈布的脸上。
玛尔塔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荒谬的画面——求婚。
她迅速摆摆头,脸红到了耳根子。
奈布·萨贝达:在想什么?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什么…我们走吧,不疼了。
奈布·萨贝达:能自己走吗?
玛尔塔点点头:
玛尔塔·贝坦菲尔:能。
——
艾达给她爸爸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终于接通了。
“艾达?干嘛啊。”
艾达·梅斯默:来接一下我,还有我朋友,我在……
艾达话没说完就被她爸爸打断了。
“我和你妈妈现在在加拿大。”
艾达·梅斯默:什么?
艾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艾达·梅斯默:你他妈刚回来,就走?
“艾达!”艾父吼了一声,“我以为你会体谅我们的。”
“还有,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说脏话!”
艾达·梅斯默:6
艾达说完就挂了电话。
卢卡·巴尔萨:艾达…
黛米·波本:哎呀不就你那混账爸妈又走了吗?管他的,我们走回去!
凯文·阿尤索:对对对,艾达,我们走回去,我给你唱歌听。
艾达直接被逗笑了。
艾达·梅斯默:好呀,今天去我家睡!
埃米尔则是悄悄地紧紧地握住了艾达的手。
回去的路上,五人又提起了疯人院的事。
卢卡·巴尔萨:你们说…要不要报警?
凯文·阿尤索:哈?报警?你觉得警察会信吗?
凯文·阿尤索:你还记得初中时候那件事吗?
众人一度陷入了沉思。
那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
晚上,五人翘掉了晚自习,准备去外面玩,在经过一个小巷子时,看到了「杀人现场」。
一个女生,用刀捅死了另一个女生,一会,杀人的心都有了那个女生身边出现了一个有着触手,没有脸,全是眼睛,穿着黄色袍子的怪物。
怪物好像给她传输了什么东西,一阵强光涌现,五人什么也看不到,等再次睁眼时,女生和那怪物已经不见,只剩下那女生的尸体。
那女生和他们是一个学校的,名叫海伦娜•亚当斯,因为是个盲人,成绩又十分优异,学校里基本上都知道她。
五人连忙报警,结果再去看时,什么也没有了,没有血迹,没有海伦娜的尸体,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死老鼠。
五人被警察教育了一番,说小小年纪不学好,不仅逃课,还整天幻想。
五人感到不可置信,第二天去学校问同学海伦娜,得到的回答都是:
“这谁啊?”
“没听说过诶。”
“不认识。”
五人又去光荣榜上查看,因为海伦娜成绩优异,光荣榜上大大地贴着她的名字,可是什么也没有了,名字换成了…
埃米尔·克林顿:你们还记得光荣榜上的名字换成谁了吗?
卢卡·巴尔萨:艾玛•伍兹。
五人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尽管现在三十几度的温度。
他们狂奔着,想要快点逃离这个疯人院。
不知跑了多久,五人都跑累了。
黛米·波本:你们还记得,艾玛在疯人院说的「不该说的别说」吗?
五人一致决定对这件事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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