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早已习惯将所有的错揽在了自己身上。
于是在重复了不知道多久,将所有尸首都安葬好了后,他陷入了无尽的空洞里。
其实,那场大战她死在他怀里后,他费劲全身力气才暂时保住了她的尸身,可最后还是没能留住,就连肉身也都灰飞烟灭了,他甚至无法握住一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化作一点点灰烬,在自己面前飞去。
可她临走前,又给齐司礼留了个念想,于是在她彻底消失后,齐司礼低头才能注意到,一朵昙花替代她留在了他怀里。
齐司礼将这朵昙花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在离开这个困住他许久的地方后,他转而将这朵昙花埋在了后山,下封印让这里成为了禁地。
这是后来他每次来到这时,都有着深深的愧疚,她死在了他怀里……是他害了她。
所以在这么多年的以后,他甚至不敢直面这个埋葬着昙花的地方。
好像这一切都象征着他的罪孽
齐小将军:齐司礼啊齐司礼
齐小将军:靠近你的人,都会变得不幸
自那以后,百年千年,他都将自己永远困在了院子里。
他永远自我封闭着,好像不去触及往事,就不会那么痛了。
可他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所以,那些事一直都在他心底隐隐发痛。
他只能遗忘,遗忘。
却始终无法释怀。
这样,是在为自己赎罪吧。
可是封印一解开了,一切都赤裸裸的摆在他面前,逼迫他必须接受和直面。
齐司礼看着,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也是他才意识到,自己这千百年来,一直都把自己困在这些回忆里走不出来。
一阵血腥味在胸腔涌上,让齐司礼的咽喉都是一股铁锈味。
噗——一种剧烈的冲击让血从齐司礼嘴里吐出。
血从他右嘴角流淌出来,纵使他再怎么想抵抗,终究还是被黑色缭绕的黑雾吞没。
……
阿铃突然捂住了胸口
查理苏连忙询问
查理苏:殿下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铃我……
阿铃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轻拍了拍自己的头
铃我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查理眯眼笑了笑摇摇头
查理苏:我敢保证,在我的领地上,没有什么会比待在我身边最安全的了。
铃不是的……
阿铃想开口解释什么,但自己心里那种感觉也解释不清。
铃或许是太累了吧
查理苏:这里有最舒适的软榻,还有查理的亲自照料
查理苏:殿下一定能睡上一个好觉的
查理苏:所以,放心交给我吧
查理苏轻轻一施法,阿铃觉得眼皮沉了下去,渐渐的眯上了眼睛。
在阿铃闭眼睡过去后,查理苏动作轻缓地让阿铃以一个最佳躺姿睡着了。
看着阿铃熟睡的模样,查理苏略微有些不满
查理苏:面对一个成年男性,这样的戒备心可不够高
于是,查理苏悄悄地为阿铃施了一个保护罩,并用出他珍藏的一种安神香,点着放在了床边。
这是一种十分名贵的香料,能让人梦到自己心底最美好的回忆或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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