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铃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后,抱着被子哭得更大力了。
齐司礼:你…
齐司礼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了。
只记得一晚上,阿铃哭着哭着自己睡了过去。
隔天阿铃醒来时,桌子上摆自己喜欢吃的菜。
可经历了一晚上的哭泣,当她醒来时,已经没有精力再为这一桌子的菜而激动了。
齐司礼:咳
阿铃寻声看了一眼齐司礼,不过,过了一会后又垂下了眼。
齐司礼:早上起来顺便做了一桌笨草喜欢的菜
要是以往,阿铃肯定开心得要蹦起来了,可今天,她居然兴致不高。
齐司礼已经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
似乎……哄不好了?
阿铃看了看齐司礼,齐司礼的脸上似乎有几分愧疚?
所有的委屈在此刻决堤,汹涌出压积在心底的难过。
阿铃一路小跑过去,抱住了齐司礼。
然而因为体型差,阿铃事实上只能抱住齐司礼的大腿
阿铃大……狐狸
阿铃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想说些什么。
齐司礼:……不用急,尽管哭,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阿铃抱得更紧了
阿铃你会不要我吗?
齐司礼沉默了一会
齐司礼:…不会
阿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执着地问
阿铃会不会,把我丢回森林
齐司礼:我可不会大费周章把自己养好的草又丢回去
终于得到了安全的回答,阿铃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可她在意的还有,岐舌那晚对齐司礼说的那个“她”,是谁
阿铃还有…岐舌说的那个“她”
阿铃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齐司礼:不重要的问题,没必要回答
阿铃见齐司礼不想提这个话题,也就识趣着没有说了。
……
院子里的花开了,特别是角落的那株,开得很灿烂。
齐司礼看着角落的那株花愣了愣。
记忆里的画面似乎与眼前重叠
…:齐司礼,快看,我在这里种了一株花!
…:下次我们再来的时候,说不定它就开了呢!
花开了,而当他再转头时,身边那个陪她种花的人已经不在了。
只留下这朵,开得越是灿烂却越显得落寞的花。
这或许是记忆与现实重叠时,对念旧的人,最入骨的惩罚。
阿铃哇,花开了
齐司礼一晃神,被这声音惊到了
当他转过头时,却只是低头看到了阿铃。
原来,只是阿铃跟了过来而已啊。
他自嘲了一声,自己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可悲的幻想不会实现了的。
阿铃这是大狐狸种的吗?
阿铃蹲下去,把花脚下的泥土埋得结实了一些。
阿铃这样,
…:这样
…:就不会被风吹倒啦!
阿铃就不会被风吹倒啦!
为什么,为什么阿铃的性格和她那么像,一样的天真烂漫。
就像是一个印子出来的一样。
扪心自问,齐司礼啊,你当初将她留下,是否有几分私心在里面?
她很像她,对吧?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小时候,应该也和她一样吧?
齐司礼:不好好修炼,乱跑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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