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鸟小枭。。。
奶鸟小枭。
白鸟在心里默念无数次白枭的名字,越念越不安,每念一遍都会觉得白枭离他更远了。
他想要的东西很少,但是执念很深。他深知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是什么与生俱来的领导者,只不过聪明一点,处理事情冷静果断也是因为天生冷血。
上次被冥龙擦到的伤口经过几天的静养也没什么问题了,只不过背上留下的黑色的疤痕消不掉。疤痕是完美的四十五度角,呈鳞片状从上到下颜色加深也更密集,就像是黑色的陨石拖着长长的尾迹重重的砸在了雪地上,经冲撞炸开的碎片散到四周。
要说除了疤痕其他的后遗症完全没有也是不可能的,每逢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白鸟的后背就会隐隐发痛,有些许灼烧感,也不是很疼白鸟就没当回事。不仅如此,每次发作的时候,大脑转的也比平常慢一点,前天龙骨还看到白鸟独自站在暗处发呆,眼神有点可怕,龙骨想去关心一下,这边刚点亮屋子,白鸟又跟没事一样走到其他地方了。
龙骨:明日你就走吧。
奶鸟也不必那么急。
龙骨给云菇浇点水,直接倒在盆里一滴不漏,这里不像雨林天天有喝不完的水,这几小朵被雨妈留在这,龙骨也没亏待它们,每天都有固定的点给它们喝上一点,现在竟长得还不错。
龙骨:这边也没什么大事,仅靠你留下来的一段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
龙骨:毕竟从那次战争之后,这里就再也没好过。
龙骨:再者,。。。那边适合你养伤。虽说冷了点,总好过这边。
奶鸟我已经好了。
白鸟早已简单的下了判断,迅速地忘却这件事情。但龙骨明显还担忧着,觉得这是他的责任。
今晚是白鸟留在这的最后一夜,幽暗的房间只有几根烛火静静燃烧着,烛光将房间里物体的影子拉长,映在墙上。白鸟将离床铺较远的蜡烛吹灭,然后躺在床上。
奶鸟确实改变不了什么。
白鸟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藏宝礁那边水很多来着。白鸟一手撑起半个身子,转脸将最后的蜡烛吹灭了。
明天就能回去见到他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人了,得先到霞谷,才能到千鸟城,千鸟城现在的神坛只对禁阁和霞谷开放了。如果可以的话,白鸟宁愿千鸟城永远封闭也不愿白枭在外边受到伤害。
夜里,周围的一切都是寂静的,房间内很黑,白鸟的被子里却有微弱的暗红色的光,那个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了,白鸟翻个身侧躺着,红光更明显了,原来就是从那个伤疤里发出来的。“被炸开的碎片”也像高温灼烧过一样发红,发亮。
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梦,都能见到白枭,今晚,白鸟的视线格外模糊,周围的环境也很昏暗。
奶鸟小枭?
白鸟试探性向周围呼喊,他在原地转了几圈,眯着眼仔细瞅也没看见个人影。但他确定白枭一定在这里,做梦太久了,白鸟甚至能分辨梦境和现实,只要是在梦里,就一定有白枭的身影,这也是白鸟长期留在墓土精神没有崩溃的原因。
安静片刻,背后突然出现一双手,从后面环住白鸟的腰,能感觉到一张脸埋在他的后颈,湿热的呼吸吐在白鸟的脖子上。
白鸟顿了一下,后面传来声音。
奶枭:哥,救救我。。。
听到求救后白鸟紧张的转身,看着白枭通红的脸,眼里还有点湿润。白鸟捧起白枭的脸。
奶鸟小枭你怎么了?
白枭环住白鸟的脖子,并没有回答,还是重复刚才那一句。
奶枭:哥,救救我。。。好吗?
白枭眼神迷离,脸就直接怼了上去,白鸟瞪大了眼睛,心中竟有些欢喜,更多的则是不安。白枭将自身的体重全都交予白鸟的怀抱里,两人倒在地上。
白鸟快被这梦逼疯了,想说点什么。
奶鸟枭。。。
但白枭没有给他机会又把他嘴堵上了,还趁着喘息的时间含糊的将那句话说了第三遍。
奶枭:哥,救我。。。。
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鸟仅存的一点理智也没了,他一手托住白枭的腰将其反压,然后用行动回应了白枭。
意识到白鸟的救赎之后,白枭环得更紧了一些。
奶鸟真的是要疯了。。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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