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提交了离职申请后,我发现时间似乎过得更快了,而我开始在反思这份工作是不是真的超级不好,除了不自由,还有两班倒,以及在疫情下接触不同乘客外,其他也没什么不好。
每个暑假工和临时工都在说这份工作不好,每个人都在说要走,我陷入了沉思,我也要走吗?待下去的时间越长,我越没有那份走掉的勇气。
我一向没什么本事,我能如意的找到一份好工作吗?我后悔过早的提交离职申请了,但是我觉得人生就该疯狂一次,我不太喜欢太平静的人生,那样就不怎么有乐趣了。
我还向往一个人的独居生活,我一直都知道生活很苦涩,却想体验一把颠沛流离的感觉,只有经历过,我才会老老实实静下来专注于某一件事,否则我就是那种过一天算一天的状态,到最后变成一事无成。
一开始说走的时候,非常有底气,我想或许是我们还年轻,所以还有冲劲吧,等光阴过去,我们再也找不回曾经那个什么事情都敢做的自己。
有两次排班时,班长让我去E口体验养老,第一天去时,那天恰好是七夕节,在晚上十一点时,有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把出站闸门当成了床,直接睡在了闸门机上,甚至还疯狂拍打着闸门,弄出很大的声响。
前引导芬芬看到了立马说:“你们快看,那个男人是不是喝醉了?”
吉尔依丹立马呼叫了班长,看着班长和客服中心的人在和喝醉的男人在劝说着些什么,隔离太远,听不清,一直劝说了快一个小时候后。
只见那个男人走过来了,我又是在站前引导,心脏并没有砰砰跳,只是有些惶恐不安,隐隐约约觉得会发生点事情。
只见喝醉的男人,在距离我两米远的地方打开了健康码,我愣住了,出神的想这样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还要放他进站?
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立马往旁边挪开了两步,本以为会相安无事,却不料左边的胸部被轻轻拍了一下,我立马就怒了,看到男人脸上得意的笑容,我恨不得立马上前去踹他两脚。
副班立马过来询问我有没有被伤到,我只是摇摇头,说被推了一下,只字不提被拍到胸的事情,毕竟被占便宜,压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不知道那些负责人是怎么想的,对于那样一个喝醉酒的人还放他进站,后来引起了地铁的恐慌,安检员立马成立一个应急小分队,拿起钢叉和盾牌去擒拿醉酒男人,听说直接用钢叉把他叉在地上,男人破口大骂,骂得特别难听。
那次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站口只有两个人在岗,一般情况下,一个口必须保持三人在岗。
在E口待的第二天,班长过来询问我,有没有和乘客吵架,我的表情苦涩了,看来这养老的口,不是我一个凡人能待的。
我之前遇到的那个刁民,被骂得可惨了,可是我一个字都不敢反驳,我又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吵架,我也不知道这些乘客是不是太闲了,就像别人说的,太闲了,就想搞点事情出来。
芬芬安慰我:“灵灵,班长也没说清楚啊,就说投诉一个女的,反正不是你,就是我啊,也不一定就是你”
我无奈说了一句:“我也太不幸了,好不容易才来你们养老的口待一待,一来就出事,这到底是运气有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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