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午时的时候,陈然回来了,手里提着用盒子装的几块蛋糕,把它们放到了桌子上后跟条咸鱼一样躺在了沙发上不想动弹。
“今天陈拭那小子过生日,我是半天才脱身啊,这是我从家里那儿带过来的,尝尝。”
凝拿了一块,尝了尝觉得味道还不错,就又拿了一块给沙发边看书的苍,“很好吃的呢。”
“嗯,好。”
陈然这辈子很少受过这种摧残,抿嘴犹豫了半天才挪着身子到房间里去睡:这玩意折我阳寿啊,看不得,可看不得。
因为晚上要去学校,凝就带着苍去了家服装店,问店员有没有蓝色与紫色相间的衣服。
店员看他们这样,毕竟是老江湖了,便笑着取出两件毛衣,跟她想要的一样,“这样的很合身呢。”
凝对着自己比了下,看了一眼身边的苍,小声地对店员说:“有再大一点的么?”
————
“哈,是不是很好。”她穿着毛衣在他的身边晃来晃去的,被按了下脑袋才安稳了下来。
“很好——”
为什么没有流星呢,要是星空当中有流星的话就好了。
想要许愿时凝会认为在灯火下是最灵验的。
虽然很可惜,但她会手举长杆的灯笼在空中游动,模仿流星在空中也随着划过的样子,然后许下自己的心愿……
在星星点点微光的道路上,有些风吹过来很冷,他就牵起她那只空了的手握住揉搓着,她的手很软,也有点冰凉。
“这么凉怎么不说呢。”
她那只晃动的手停下,身子往他那里移了移,靠着他说:“忘记了,不过还好,这里有个人形暖宝呢。”
他问:“要是我不在了你还是冷怎么办。”
她愣住了,脚步一顿,扭头看着他的眼镜。“你为什么不能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呢?”
对啊,为什么不呢……
川打了下哈欠,见身旁的云梦还是兴致勃勃的,“你不累啊——”
云梦瞥了眼川那副懒散的样子,哼了一声,拿出手机对着他,敲了几下发出声响,“时间还很早呢。”
他眯眼盯着屏幕上左角的数字欲言又止:都快十点了你跟我说时间还早,以前都是多晚才睡觉的啊喂。
青鹤坐在一块台石上耷拉着双腿晃动,眼中的目光看着下面的川与云梦,又瞧了眼远处的苍与凝:可惜这时候没人跟我打羽毛球,都去玩灯了啊。
回社的途中他买了盏彩色的,天黑,凭着那点微弱的光是为了照亮脚下的路:早晨了还要起床返校的,不能太晚。
青鹤掏出衣兜里的手机翻看,见顶处弹出一条新的消息。
他把灯放在路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跟着读出声来:今晚,七月五日,宏川市上空,会有两颗双子座流星……
他抬头,眸中看向空中黑寂的瞬间,早该料到的,天边的光亮被两道蓝紫想绕的星引出,留下丝丝缕缕的流光。
“真的,有流星啊。”凝呆呆地看着天空,那些点点如尘一样的芒烁。
“好美好美呢,跟画一样。”
苍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像是有一层浓浓的水雾,跟她口中所说的一样,或许他会在将来朝思慕己的时候,想起这个时刻。
那时天空当中呈现的景色很好,身边的人也很好,不论是风的温度,还是眼中看到的景与物,感觉都很强烈。
而在他的眼中,她是一个爱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的人,有时会对她说:“这就相当于是专权统治,现在是不允许这么做的,更何况是在家里。”
她只是吐了吐舌头,“我才不管呢,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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