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过后,我们又是陌生人了。
初一下学期,我的数学成绩开始下滑,其一呢是脑力跟不上了,其二是家庭发生了些许变化。我的数学一直偏科的,只是初一下学期突遭“滑铁卢”,此后一直没有起色。
家庭变故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的事,只不过是父母离婚了。
我们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人,两人一个抚养,另一个给抚养费。
他们两个常常吵架,我也乏了。自小就听惯了他们两人争吵,谁也不让谁。听着爸爸这个酒鬼耍酒疯,满嘴胡言乱语。有时吵得激烈了,锅碗瓢盆甚至会纷纷“阵亡”,这些器皿的响声直刺我耳,更刺痛了我柔软的内心。
他们两个人的性子本就不合适,只是当地的习俗使得他们相亲认识。
匆匆结婚,吵架不过是弊病的展现罢了。虽然我心里知道离婚为好,可是内心还是一时无法接受。
寒假过后的某一天,我在宿舍失声痛哭,面对舍员的安慰,内心的痛却愈加清晰,这是我第一次放纵自己。
第二天,我又是我了,每天顶着冰块脸,不外显情绪的我。就是内心再苦闷,任谁也发现不了。这次之后,我思想发生了些许转变,我开始融入集体了。在宿舍里慢慢的可以谈笑自若,在教室里可以与人正常交往了,这种转变也许是野草想要融入绿化带的体现吧。
我的“野”实质上是自小的叛逆性子,思想里的叛逆、骨子里的叛逆。
妈妈说不准和学习不好的学生玩,我与之顶嘴,之后仍旧与徐徐玩,与班内的后几名,都玩开了。
下雨打伞对我来说是束缚,我下大雨,从不打伞。甚至有时顶着如瀑的大雨狂奔到宿舍,那是一种乐趣。
每天下午跑操跑累了,我在跑步过程中直接将外套甩在操场上,全校没有第二个人这样做,肆意狂放的感觉很好……
不知是不是我的性格太复杂,让人想要了解还是别的。
我总是被人所谓“表白”,自三年级起从未断层,我反感极了这种幼稚,没有一点科学含量的东西,再者,我不善拒绝他人。
比如对于王云浩,我就是一副冷着的状态,半年过去了,他也察觉出我对他的厌恶来了,再没这么频繁的打扰我。
对此我是很开心的。
从小到大,我都顶着一份野性的重量,这份重量与我的外在也太不相符了些。我狂傲,身上却留着一头过腰的长发,身上一股清冷与文艺混杂的气息,我的性子如此,却总是被当成好学生,乖孩子……我不喜欢粉粉嫩嫩的东西,尤爱稀奇古怪的东西。
依照我的思想望去,那些男孩子所谓的喜欢甚至夸张而成的爱,只是因为我脾气古怪,因为我本身的神秘感,让他们想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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