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无所谓去哪,无所谓见谁。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黄金时代》
――
许忽有些手足无措特别是在吴世勋锋利的眼神下。
她半天没能从口里吐出一个字来,她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是打火机丢了,还是在另一个男人那里?无论哪种貌似都不是一个好的解释。
而吴世勋却穷追不舍,刚刚还含着睡意的眸子此刻清明的不像话,她在他的眼里好像看见了这世界上极其清澈也极其汹涌的河,暗杂着细细的焰火,层层灼开那雾气。
许忽:“抱歉。”
到底所有的解释到了口里就只变成了两个字――抱歉。
这是最糟糕也最聪明的说法,吴世勋何等的聪明,任何的说辞都骗不了他,实话却又只会让他更加愤怒。
但貌似这样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吴世勋:“许忽。”
他叫她的名字嗓音像是抽了一根很烈的烟一样沙哑又性感。
吴世勋:“我以为京都的那天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绝对美好的,回忆。”
吴世勋:“我以为你懂那支打火机的含义。”
她不懂,她怎么会懂。她不知道他到底给多少女人递过烟送过打火机,他迷人又朦胧的眼神和笑意又对几个人展现过。
她是其一,还是例外。
吴世勋:“到头来都是我以为。”
说完他站起身子来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出包间,许忽清楚的看出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嗓子好哑,想要开口却发现说不出一个字来,可好委屈,她本来不该有委屈这种情绪的,但好像一旦遇到吴世勋,所有的原则和底线都一退再退。
许忽:“那在宋演面前的我又算什么?”
她突然开口,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许忽:“你呢,你又和多少人在京都度过过美好的夜?”
许忽:“也对,你好像对每个小姑娘都独有一番说辞。你那么聪明,所以伤心的只有我,对你的话深信不疑的,还是只有我。”
她疯了,她真的疯了。无论如何对吴世勋说这种话,提起在他心理刺一样存在的宋演,都无疑是一种冒险。
她本以为委屈一个人都能扛过去,可实际在吴世勋面前她简直浑不成军,败的一塌糊度。
借着醉意她才敢说出这样的话,大脑里嗡嗡作响。但许忽清楚的知道,这与酒精无关。只是因为吴世勋盛满水光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她,她所认为的毫无畏惧在他的面前全数瓦解。
他久久的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许忽想逃跑,她怕死了吴世勋这样的眼神,在他这样眼神下的她更像一个跳梁小丑,她的所有心思都袒露在他这样的眼神下,无处可逃。
许忽:“别那么看我,求你了。”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朝着包厢门口走去,她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然而能让她显得状态不那么窘的唯一办法,就是装醉。
前脚将将迈出包厢的门,许忽就感觉手腕被握住且狠狠的一拽――她到了吴世勋的胸膛里,嘴唇猛地撞向他的嘴唇。
“??!!”
吴世勋的左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右手紧紧的掌控住她的腰肢。他的唇比想象中的更柔软,更炽热,和他的人不一样,他总是淡淡的,而他的吻却灼人的很充满了占有欲和掌控欲。他永远处于上风。
许久,就在许忽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他才松开了对她的束缚。
吴世勋:“许忽,我的甜言蜜语只有你一个人有资格听。”
吴世勋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声线缠绕着空气中剩余的暧昧。他太犯规了。
许忽:“我该信你吗?”
像她说的,他太聪明了,她根本玩不过他。
吴世勋:“你必须信,许忽,你爱我。”
他一语成谶,丝毫不留余地。
许忽望着他深黑一片的眸子,根本探不出一丝情绪来,他善于心理战,他永远处于上风,这是生于吴家必备的技巧。这是他告诉她的。
她轻笑,
许忽:“是,我爱你,哥。”
他们肆意妄为,她明明叫他一声哥哥,她却能坦荡的说出一句爱他,而他明知她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却依然百无禁忌。许忽在吴世勋的耳边吐气,她不甘败的这样狼狈。
吴世勋:“第一次接吻吗,妹-妹。”
他笑着叫她妹妹,毫不在乎她轻佻的挑衅,翻到更加凑近她,像是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勇士行,每一次都在挑战她更低的道德底线。
许忽僵住,像是被截在了点上。
她没回答可他依然没放过她。吴世勋凑近她的耳边,
吴世勋:“还有,我只和你一个人去过京都。”
――
褚欲:“今天两更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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