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听她描述完她喜欢的那个人在她青春时的模样,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当我们在次回到教室的时候,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那样。我们与文川擦肩而过而文川却也始终看过她一眼,有时我觉得林静珊是可怜的,可是有些时候我又感觉我和她一样都是可怜的。
回到座位时我看着那个穿着校服的大男孩在静静的看着书的时候,我又觉得其实也没什么,我生活的这一切都好只要能这样一直静静的看着他就行了。
而我坐在不靠前不靠后的位置上,我常常只能看见他饱满的后脑勺,以及那张清风霁月的侧脸。他的眉宇很俊气,比班里的男孩子都俊;他的睫毛浓密而卷翘,比班里的女孩子都要风情;还有那双深深的双眼皮儿,好看的不像亚洲人的眼睛。
拥有这样五官的他,毫无阴柔之感。
窗外印进一股光晕,恰好渡在了他身上,除了恬静,我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我忽然想去了初中的时候老师讲到丁达尔效应,当它产生时,光就有了形状,当他出现的时候,爱就有了定义。
后来我便发现赵楚熙好像一直不怎么回头,但后来我又想或许他也知道有几个女生在看他,回头不小心对视上的话,一来产生了一些莫名的尴尬,二来后头没甚可看,全是学渣和痞子的玩世不恭。
有时,我路过他的桌子旁会假装不小心碰掉他的书,然后我在蹲下来帮他捡起来。然后这是的赵楚熙都会用悦耳的声音对我说上一句谢谢。
他很礼貌,经常和别人说“谢谢”,或者是“对不起”。而他又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不论是谁,他都要还。他这样出色的人,多的是女孩子给他帮忙,我也就常常看见他还人情,还得干干净净,又默然。我有时认为好像他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可后来我又觉得应该不是的,他会对一个人十分温暖且细腻。
在午自习的时候所有人好像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好像也只有我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蒋辞年趴在桌子上写着一道数学题。他猛的一抬头,那一刻我也刚巧在看他,当我的眼神和他的眼神相聚的时候,我下意识将眼神看向了别处。
临近上课的时候班主任来到了班级,她踩着高跟鞋,进来时眼睛一直盯着我们所有人。她清清嗓子,然后对我们说道:“学校里要选个广播员,有意愿的同学明天可以提交一份申请书。”
广播员,每天中午都要去副楼的广播站,一般都是说一些新闻之类的,临近结束的时候放两首歌。广播员一般都是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我还挺喜欢这种工作的,主要最后放歌的时候可以放两首自己喜欢的歌。
我在想要不要写申请?要怎么写呢?
蒋辞年随我说道:“你想去当广播员吗?”
我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对蒋辞年说道,“有一点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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