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的第一天,很多人已经差不多收拾好行李,也开始适应这里的环境,除了周瑜。
导师和学生的房间在不同楼层,所以也订了一个单独的空房间备用。
Vincy:嗯…看起来差不多了。
导师刚整理好这个房间,是个很适合工作的环境。
看了眼时间,谢言差不多该回来了。
这时,门被敲响了。
Vincy:【这么快?】
她没有多想,开门的一瞬间,腹部传来一股扎心的疼痛。
Vincy:咳…
察觉到腹部被利器刺入,抬起头看,那个人已经跑远了。
Vincy:遭了…
导师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地板上已经被染红大片。
很快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谢言:有人来过吗。
谢言本要去三楼,恰巧路过,打算进去看看,发现门没锁。
刚进去便看到导师晕倒在地,血已经流到门口。
谢言:锦…!
说不出来…
谢言拿出手机立刻给扁鹊打了电话,自己想上前查看伤势,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出一步。
过不去,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这跟那天晚上…太像了……
扁鹊到了之后,医务部其他人员以最快的速度把导师抬到车上。
扁鹊:腹部大出血…给我绷带。
蔡文姬:不行,导师现在的状况…不能随便…
扁鹊:(打断)这样下去导师撑不到医院,别忘了我也是医生,快拿给我。
谢言:【拜托…一定…】
不要有任何事。
不能再失去一次了,绝对不行。
到医院后,导师进了急诊室,扁鹊提出要进行手术被再三拒绝,最后拿出工作证才证实了医生的身份。
谢言在外面坐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上面的灯变成绿色,它才不安的起身。
扁鹊:(摘口罩)情况稳定了,是利器刺伤,还好没有刺到动脉,但要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扁鹊:给导师安排个病房吧。
谢言:……我知道了。
安顿好人后,谢言坐在床边,回想着那段最不愿回忆的记忆。
那天晚上,他单独约导师出来,却亲眼目睹了那场车祸。
车撞在了路边的栏杆上,导师头部出血,躺在地上逐渐没有了呼吸,看起来却很安详。
他不愿承认,但,导师的死,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谢言:我该…怎么办……
星匿:(闯进来)收到你的消息我就立马过来了,小锦怎么了?
谢言:情况已经稳定了,出去说。
两人来到走廊。
谢言:扁鹊说是被刺伤,像是刀或者匕首。
星匿:现在想杀个人轻而易举,只要用物理或者法术伤害…但,谁会用这么普遍的方法。
谢言:不知道,但我会找到那个人的。
谢言不想多说,他拜托工作人员去帮忙当时的监控发给他。
收到文件后,谢言点开发现视频有三分钟长,表明作案不久。
也许他已经猜到是谁了,但直觉告诉他,必须再更深入调查。
调了几下进度条,时间跳到导师开门的那段。
因为监控只能看到屋内,所以这里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不过她没有穿任何遮挡面部或者身体的斗篷之类,很明显是个女的。
谢言:不是她…
谢言不明白,就连那个每天穿着斗篷的黑衣女子都没有想把导师置于死地,那还有谁会这么憎恨她。
他已经懒得去回想那天晚上,办公室里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是导师生日那天。
那天下午,导师坐在床边。
Vincy:外面的夕阳,是不是很漂亮。
她专注的看着窗外,风吹佛着那到肩膀的短发,丝毫没注意正有个人在专注的注视着自己。
谢言:漂亮…真的…
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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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ve林:刀子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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