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往世乐土3

《往世乐土建立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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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往世乐土」，它也是逐火之蛾的计划之一？

爱莉希雅：嗯，逐火之蛾，几乎每个来访者都会提起这个名字。

爱莉希雅：好事背后是逐火之蛾，坏事背后也是逐火之蛾，他就像一切的起源，无处不在。

爱莉希雅：在我们那个时代，曾流行过这么一句话——「一定是逐火之蛾干的！」

爱莉希雅：但……哔哔——！答错啦！这次真的不是。不如说，大部分高层都在乐土的议题上投过反对票呢。

芽衣：为什么？

爱莉希雅：他们认为建造一座记忆回溯装置毫无意义，更何况这里能承载的就只有融合战士的记忆而已。

芽衣：但他现在就在这里。

爱莉希雅：哼，他们有意见也没用。技术是我们出的，人力是我们出的，资金……也是我们自己出的。

爱莉希雅：从立项到竣工没动逐火之蛾一分预算，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吧？

芽衣：……

爱莉希雅：顺带一提「往事乐土」这个名字是我的提议哦，灵感源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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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薇：……有钱！

幽兰黛尔：能够自己出人力物力，乃至还包括了资金，来建造往世乐土，英桀还真是在各个领域都很强呢！

《位次》

爱莉希雅：？位次。

爱莉希雅：这次是逐火十三英桀的排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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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希雅：曾经有人这么说我——「你根本不是当领袖的料」。

芽衣：……你想对我说的就是这个？那他或许说的没错。

爱莉希雅：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芽衣：……我没想到你会承认。

爱莉希雅：毕竟我向来不习惯太严肃的场合，也不喜欢过于拘谨的人际关系。

爱莉希雅：所以和我相处时，你可以再放松些，亲昵一点也没有关系。

芽衣：但你还是成了第二位。

爱莉希雅：因为「副首领」这个光彩照人的名号，我也没想过要让给别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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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很难想象你会满足于「副首领」。

爱莉希雅：就算不甘心也没办法，「第一位」当然得是凯文，不是吗？

芽衣：位置不是由你决定的吗？只要你想，他也可以是第二位，甚至是末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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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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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希雅：你好懂我。

芽衣：毕竟你一点都不想隐瞒。

爱莉希雅：嗯，我确实这么做了，在逐火英桀成立之初，立于这十三人顶点的，不是凯文，也不是别人，正是我。

芽衣：但如今他取代了你，发生了什么？

爱莉希雅：不告诉你♪

芽衣：……

爱莉希雅：哎呀，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是我还想多欣赏一会儿你好奇的表情。

爱莉希雅：想知道的话，不妨再和我拉近一点距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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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希雅：好了，上次答应过，会告诉你一二位对换的真相。

爱莉希雅：最初的「第一位」的确是我，凯文则是我之下的二席。倒没什么特别的用意，就是觉得这样很有趣。

芽衣：很像你的作风。

爱莉希雅：在会议上，我向所有人宣布了这件事，满心期待着大家下一刻的目光。他们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我充满好奇。

芽衣：然后呢？

爱莉希雅：没有然后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爱莉希雅：可能是我太低估自己的人气了，竟然没人对「爱莉希雅是第一位」这件事抱有质疑。

芽衣：哦……那你一定很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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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亚娜：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芽衣说话好奇怪。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感觉芽衣姐姐对她有种太过习惯的感觉。几乎已经变成理所当然了。

姬子：这就是所谓的迫害有点太过深刻了吗？

芽衣：……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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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希雅：是呀！这也算是我人生中少有的是做了，但爱莉希雅绝不认输——我还留了一招后手。

爱莉希雅：一道迅速且完备的手续过后，我当天就光荣卸任，把第一的位置丢给凯文啦。

芽衣：这下他总该说点什么了吧？

爱莉希雅：唔，还是没有。

爱莉希雅：有时，我觉得凯文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木讷、单纯。他其实很懂如何撩拨一个人的心弦，令她坐立不安，心急如焚。

爱莉希雅：他明白人心中最柔软细腻的部分，不可言说的无名地带——他会毫不留情地攻击那片脆弱的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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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

苏：……

苏：但凡凯文能有这样的一半，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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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

芽衣：他应该只是习惯了，就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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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亚娜：芽衣变得有些麻木了呢。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也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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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所以这是十三个人的位次并没有实际意义。

爱莉希雅：站在你我的角度可能没那么重要的意义。但对逐火之蛾的管理者而言，优先级是必须的。

爱莉希雅：我也很为难呀，只好按主观判断来给大家排个序咯——当然，名义上还是按照产出绩效与不可替代性来的。

爱莉希雅：最早确定的是我和凯文，一个「一」一个「二」，理所当然。

爱莉希雅：接下来是苏，「七」是一个特别的数字。非他莫属。

爱莉希雅：华，她还年轻，不该被卷入大人的纷争，于是我替她挑了个安全的座位，第十二位。

爱莉希雅：让人头疼的是千劫，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

爱莉希雅：我需要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来安放这个备受瞩目的小可怜，思来想去，「第六位」是最好的选择。

爱莉希雅：第十位的那个人也一样，我不讨厌她，但也不想给她太多权利，而她也很清楚这点。

爱莉希雅：接下来就是女人们勾心斗角的环节……当然，是我赢了。

爱莉希雅：「戒律」和「繁星」也有一段故事可说，但你还没见过她们，就先不提啦。确定这些人后，剩下五位基本就是完形填空了。

芽衣：看来这份名单只是形式主义的产物。

爱莉希雅：别这么说，它多少占用了我一个下午的时间。

爱莉希雅：况且，人的能力和信念从来都不能以数字言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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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最后这句倒是很有道理呢。

梅：信念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它无时无刻地创造着奇迹，产生令人难以企及的爆发力。

梅：我们无法得知一个人的信念和能力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爱莉希雅：所以，如果只是单凭一段冰冷的数字，就想决定一个人能力的大小。

爱莉希雅：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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