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原来是为了诺言

石碑老者“小偷……我的爪子……黄金浇铸的指套……”

奥奇：（拿出）石碑老者，这就是你的断爪吗？

石碑老者“断爪？！”

石碑老者眼睛紧盯着奥奇手中干枯断爪，一把抓过爪子，左手抚摸着断爪，上面光滑的黄金指套

石碑老者“黄金……耀阳的金色太……永恒不朽的神之肉……”

石碑老者“莫多……没错了……我叫莫多……神赐予的名字……日落时分的光辉多……美妙的意义……”

石碑老者将干枯的断爪安置在截断的手腕处，截断的伤口处突然冒出奇异的金色火焰

奥奇：这就是……神赐予的力量吗？落他肩上了，该有多强？

然而，断爪早已断裂，无论怎么衔接都无法修复……这种情况似乎令老者再次陷入癫狂

石碑老者“断爪……为何会断？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石碑老者“这令人憎恶痛苦，呃啊……”

小诺：莫多爷爷，你怎么了？

石碑老者“怎么了？”

石碑老者突然紧盯着小诺眼孔震荡

石碑老者“这双眼睛……就是这双眼睛……”

小诺：（吓）我的眼睛怎么了？

石碑老者激动地指着小诺“是你！是你让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小诺：这一定是误会！我从来没见过你

小诺：不……空白的那段记忆……我不知道……难道真的是我……

石碑老者“黄金左掌是神赐予的荣耀……也是，我永远不该忘记的耻辱！”

奥奇皱眉盯着石碑老者，这个老者到底经历了多少事？记忆混乱，一方面是时空乱流造成的，另一方面也跟他自己痛苦的过往有关，过于痛苦，以至于想要丢弃回忆……对于断爪，他一方面想要神的荣耀，一方面又痛恨着耻辱……真伤脑子！

石碑老者“啊……想起来了……你，是我这可笑的一生中最大的仇人！你砍下我的手掌，将我困在这结界里，让我永失所爱，活的跟死去的尘土没有区别……”

小诺：（惊）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奥奇：（挡）不可能，绝不会是小诺做的，或许是长相相似，如果你已经困在这里几百年，那砍下你左掌的人，距今也有几百年了

奥奇：绝不可能是小诺！

石碑老者“你们……为什么能够进入这里？只有源自同族的族人，在进入时间神柱时才会被第一层结界接纳……”

石碑老者“不是，他也必然是他的父辈！”

石碑老者“小子，你父辈的罪，你就由你来承担吧，我要彻底挣脱这个恶毒的诅咒！”

石碑老者“今日让我为自己清洗耻辱吧！”

奥奇反应过来，从前面接住了老者的拳头，但是老者的眼睛一直盯着奥奇身后的小诺，浑浊的眼睛渐渐恢复清光，断爪掉落在地上，他的左手突然撑着额头，老泪纵横……

石碑老者“啊哈哈哈……可笑……果真是可笑”

石碑老者老泪纵横“是我的懦弱……导致记忆混乱……明明接受了恩情……却做出了与报恩相反的事情……”

石碑老者口中默念着我们初次见面时，他说的话

吾王

我是你的守门人———莫多

我看见了你的秘密

你是众神之王

在最后的国度请你赐予我永生

我将永远守护你的秘密

直至———他到来！

石碑老者“这才是……完整的誓言啊！”

石碑老者“这才是我当年对那个心里许下的承诺啊！”

小诺：石碑老者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我真的……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吗？

石碑老者“不，你的腹被砍下了，我的左掌可最终却救了我”

石碑老者“……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活着为了战争，战争为了活着，我乃救神的释放者跟随救神，为了无上的力量而加入诸神之战……”

石碑老者“没有人知道战争何停止……直到五王的出现……”

石碑老者“他们结束了诸神之乱”

小诺：原来……你的时代那么久远……

石碑老者“不，那只是其中一个世代……”

石碑老者“为了不让诸神再起纷争，五王将诸神封印，而我……与所爱之人———旧神的女祭司也一同被封印”

石碑老者“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道以为余生只有与黄土相伴……没想到旧神的封印最终被魔界摧毁……”

小诺：所以……第二个时代到来了吗……

石碑老者“我与所爱之人，随着旧神一同解封……原本我以为我们之间的爱情得以延续……然而，魔界带来的【暗蚀】能量早已扩散到整个世界……”

石碑老者“最终失去意识的我犹如提线木偶，成为魔界的杀戮工具”

小诺：那你最后是怎么遇到我的父辈的？

石碑老者“你的父辈为了让世界恢复铁序，来到时间神柱寻求最后的办法……而我，就是魔界阻碍他的杀戮工具之一”

石碑老者“其他杀戮工具在踏入这个领域之时化为灰烬，而我却因为左手紧抓着他的手臂得以活下来……”

奥奇：所以他在那个时刻砍下了你的左掌？

石碑老者“是的，他砍下的，我的左掌却又心怀仁慈的救了我……他当时说的那些话，我永远也忘不了……”

“往者难追忆，来者亦将遗忘”

“在这一刻，为自己而活吧……”

“就当作绝望之下，一个好的开始……”

石碑老者“受人恩惠……就当想尽办法报答……对我这样一个垂垂老矣，本就该死去的精灵来说……余生守护在这里，等待他的后人到来，就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石碑老者“我早已一无所有，若是还能用这残躯回报恩人，又有何不可？”

小诺：原来……这就是你与我父辈的约定

奥奇来到石碑面前，指着石碑

奥奇：石碑老者那石碑上的内容就是开启第二重结界的关键吗？

石碑老者“嗯……石碑、这块石碑开启结界……没错了……”

奥奇：你能帮我们解答上面的古精灵语吗？

石碑老者“古精灵语？原来，诸神时代的文字已经是古文字了……”

石碑老者右手扫掉石碑上的灰尘，眼睛看着古老而神秘的文字……

小诺：这上面是什么意思呢？

石碑老者“石碑上写着若要开启时间神柱的结界，需要以黑白两焰点亮天使神座，唤醒圣翼天使神与炼狱天使神”

奥奇：（指）是指前面那两座天使雕像吗？

奥奇：石碑老者“嗯，圣翼天使追逐暗夜之焰，炼狱天使沐浴的日焰火，这两簇焰火都藏在石碑之中，若遇有缘之人，他自然会出现”

奥奇：有缘？小诺，你过去试试吧！

小诺：好！

随着小诺靠近石碑，原本灰扑扑的浮雕突然泛起黑白两色的光线在石碑上迅速游走着，最后汇聚成两个黑白光点，光点很快脱离了石碑朝着小诺的方向飞来

小诺：（伸手）这就是点亮天使神座的火焰……

奥奇：黑白火焰……圣翼天使追逐黑夜之焰，炼狱天使沐浴日焰火，天使的喜好居然还是反过来的……

石碑老者“石碑上还有一句话———Tla shie ne d e ne pul a cene Tla……”

石碑老者“光照于黑暗，黑暗拒绝光，但信任光的不住在黑暗里”

奥奇：（摇头）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开启结界的主要信息，我们已经知道了，小诺先去点亮火印试试吧！

小诺：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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