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扶苏:“准备什么?这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所以卿儿不需要准备。”
他掰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向自己。
墨卿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他,满脸羞红地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王振璍“苏哥哥,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
司徒扶苏被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撩拨的心火盛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将她拦腰抱起。
司徒扶苏:“不等了,为夫已经等的够久了。”
从她十五岁等到她十八岁,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她体内莫名燃起一股燥热,双眼时而迷离时而清澈,在唇与唇相接的那一刻,她彻底丧失了自己的理智。
感受到她笨拙的主动,司徒扶苏眼眸一暗,知道是吕氏那碗汤药起作用了。
她的手臂上之前被血灵子用药水隐去的守宫砂现了出来,在他的注视下再次消失,他看后只觉得不可思议,他记得他好像与她有过那么一次…
一声闷雷,天下起了雨,一滴雨水落在含庖待放的荷花上,花瓣里溢出稀释后的花蜜,在这漫无边际的黑夜里释放出一股清香…
远方,司徒荷华手中拿着的酒瓶不慎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抬头看天,似乎连天都觉得他可悲,豆大的雨滴打的他脸生疼。
…
翌日,墨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还有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抬头,入目的是司徒扶苏放大的一张俊脸,他同样赤裸着身体躺在她的身侧,他的身上还有一些抓伤和牙印。
回忆起昨晚的事,墨卿小脸由白到红,她不知所措的瞪圆了双眼,小心翼翼的掀起身上的被子,拿起他的手身体往里挪了挪。
司徒扶苏在这是睁开双眼,好笑的看着她的小举动,将她重新揽回怀里。
司徒扶苏:“夫人还害羞了?也不看看为夫身上这些咬痕和抓伤是谁作的恶?”
王振璍“你…”
一开口,她的嘴巴干涩,声音发哑。
王振璍“你别靠我那么近,那碗补药…她故意的!”
墨卿将脑袋埋进被窝里,带着哭腔埋怨吕氏的擅作主张。
他将她抱紧,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
司徒扶苏:“你心里也别记恨乳娘,她对本尊的母亲很忠诚,在本尊母亲眼里,乳娘比她的俩个妹妹还要亲些,她一生未嫁,对本尊犹如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她自是对我们的事上心了。”
司徒扶苏:“况且别的男子在本尊这个年纪早就儿女成双了,难道夫人就不想早日为本尊生一个孩子?”
王振璍“我不管,她不该如此,都说男人婚后靠不住,如今我被一个外人诓骗,你反倒站在她的那边数落我的不是…”
司徒扶苏用力掀开被子,一个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将自己的命都给她了,同心蛊已种在她体内,这辈子谁也离不开谁,还谈什么可不可靠的。
他又折腾了她一会儿,墨卿再一次睡了过去,司徒扶苏从被子下扯出一条雪白的帕子,上面染了一抹嫣红,犹如冬日里盛放的红梅,美不胜收。
看来他得去将狡童寻来好好“盘问”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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