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安景云):“是不是胡言你这心里没数吗?凡是人干的事你是一点也不沾啊,坏事做多了也不怕遭到天谴?”
司徒扶苏:“即是上天负本尊在先,剥夺本尊爱与被爱的权利,难道爱也有错?”
安景云语结,命这种事谁也说不准,爱一个人也没错,只是他爱的方式太过极端了。
就在安景云走神之际,司徒扶苏不知何时走到他跟前,他比他高些,看起来有些居高临下的。
司徒扶苏:“再怎么样她也是本尊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算算什么?一个外人?还想插手本尊的家事吗?”
他说话的语气冰冷,语罢,负手回到书案前坐下。
司徒扶苏:“忘了告诉你们了,本尊与她已有夫妻之实,她的心疾越发严重了,也只有同心蛊能延续她的寿命。”
司徒扶苏:“千万不要让你们愚蠢的行为害了她!”
秦淮南怄火至极,怎么也想不明白母亲当初怎么会让璍儿和这种人沾上关系。
骠骑将军(秦淮南):“你怎能对她用蛊!”
司徒扶苏邪魅一笑,眉毛上扬,冷笑道:
司徒扶苏:“本尊心眼小,没办法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另嫁他人。”
司徒扶苏:“来人,送客!”
安景云和秦淮南几乎是被人推着出白鹤的。
堂上燕:“尊上,这俩人你怎么看?”
司徒扶苏气还没消,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头。
司徒扶苏:“你跟着他们俩个,若是他们俩个先找到卿儿,记得传封书信回来。”
堂上燕:“是!”
…
墨卿一路上用自己的首饰做标记,每到一个地方她就丢一件首饰。
她用的这些首饰都是价值不菲的,要是寻常百姓捡到定会拿去当铺当掉,这样也就能给司徒扶苏寻她提供线索了。
到了黑市,墨卿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就只剩下司徒扶苏婚礼上送她的玛瑙玉镯了。
一早,剪水拿着一根麻绳站在墨卿床前,醒来的墨卿被他吓了一大跳,不由得抓紧了身上盖着的被子,生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王振璍“你…你要做什么!”
剪水:“属下要去找黑市阁主,属下怕你乱跑,只能先把你绑起来了。”
说完,还不等墨卿反应过来,剪水就用棉被包着她用麻绳困成一条毛毛虫似的,顺道还点了她的哑穴。
剪水:“属下很快就回来,得罪了。”
墨卿一双美目瞪圆,恨不得把这个呆子胖揍一顿。
剪水手里有安景云交给他的身份牌,轻而易举的就见到蓝青衣了。
剪水:“影士剪水拜见阁主!”
他从怀里拿出那封安景云派人让他转交给蓝青衣的书信。
剪水:“这是世子吩咐我给你捎的书信,说是你看过书信后就会明白了。”
蓝青衣从剪水手中接过书信细细看了一眼,眼神一亮,语气有些激动道:
蓝青衣:“她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
剪水:“主子在一家客栈里,司徒扶苏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快找到黑市里来,还请阁主帮助我们前往东部地区!”
东部?
蓝青衣脸色一凝。
东部可是隐世宗门最多的地区,路途遥远,危险重重。
蓝青衣:“非去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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