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舒由于长时间没有收到她寄回来的书信,以过生辰为由,特地从紫城赶来白鹤。
未曾想来到白鹤却被人挡在门外,许久,狡童才从赤霞峰过来。
狡童淡漠的看向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看向他的眼神也夹杂着一丝厌恶。
亏他饱读圣贤书,因才华过人而被璍国皇上赏识,却不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敢肖想,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狡童:“不知道王大公子千里迢迢的从紫城赶来我们白鹤是所为何事?”
王望舒知道他厌恶自己,依旧扬起一抹谦和有礼的笑意。
王望舒:“今日是璍儿的生辰,又久不曾收到过她寄回来的书信,我过来同她过个生辰,顺道替家中父母带来问候。”
狡童一脸不屑的撇过头去,心里不免的冷嘲,他们这样他们的父母知道吗?
狡童:“过生辰就不必了,恐怕王大公子还不知道吧,我们大长老与你父亲为双方儿女定下过一门亲事。”
狡童:“虽说大长老至今孤身一人,可他待我们尊上就像亲儿子一般,也就是说这门亲事还是作数的。”
狡童:“大公子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想必也是个明白事理的,日后能少些过来打扰他们才是。”
他的话都讲这么明白了,不是个蠢人都应该明白什么意思了。
王望舒听后淡然一笑,丝毫没有被狡童的言语激怒。
王望舒:“虽是定下了婚事,可也没行嫁娶之礼啊,我是她的兄长,不知道大护法可听说过这天底下有不让兄妹相见的理?”
话刚落下,司徒扶苏手握长剑朝他袭去,离他咽喉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王望舒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意,面对司徒扶苏突如其来的攻击,连眼都没有眨一下。
司徒扶苏:“你倒是不怕死!”
俩人四目相对,司徒扶苏收了剑,不知是夸奖还是冷嘲。
王望舒:“尊上谬赞了,望舒不过是想见自己妹妹一面,怎想到会被人挡在门外不得入内呢?”
还想见?他嫌自己挖的坑不够深,还想让她陷进去多深?
司徒扶苏:“女大避父,男大避母,今日是她的十六岁生辰,去年也已经及笈了,而你前年就行了冠礼,可你却丝毫不知道避嫌,也不怕毁了她的名声?”
王望舒听后非但没有辩解,反而大方的承认了俩人的感情。
王望舒:“我与她之间的情义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插足进来的,若我与她之间有一人并非王家的血脉,那我同她又有何不可?”
王望舒:“况且你在她心里只是师父,她明年秋会离开白鹤回到我的身边,到时还望尊上准允才是。”
别说司徒扶苏了,狡童听了都想上前揍他了,禁忌之恋,本就逆天地规则而不被世人认可,他居然说的出口。
司徒扶苏危险的眯起双眼,拿剑的手因为怒意而微微颤抖着。
司徒扶苏:“别以为本尊不敢杀你,劝你还是打消这些念头,免得害己误人!”
他转身朝里走去,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让璍国皇上将这人贬的远远的,最好永远也别出现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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