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师胡子一吹,继儿拿起她写的孤本翻阅了起来,里面突然掉下一张春宫图。
众人脸色各异,有吃惊的,有害羞的,大都认为这新来的门生品性极差,居然小小年纪便钻研这些,简直是世风日下啊!
轩辕振华的嘴角抽了抽,他们对他哪些指责无非就是说她满脑子淫词秽语,门风不正,不像个名门世家的公子,倒像那怡红院里的小馆。
余温函不嫌事大的拿起那副春宫图,将它举的高高的,生怕别人没有看清一样。
一脸痛心疾首看着轩辕振华道:
余温函:二公子,你怎么会看这些东西呢,还作些艳曲,亏我还以为你是品行高尚之人,看来是温函看错你了。
王振璍:…
轩辕振华嘴角微僵,他谁啊!明明是举世佳作,到了他们嘴里倒成了淫词秽语,俗气艳曲了,果真还是落后唐朝一大截。
涉及皇帝和皇妃的本就敏感,从此君王不早朝,如此胆大包天的言论,简直闻所未闻!许太师当即将她的孤本联同那春宫图一并没收了。
许太师:这些东西老夫便先拿走了,二公子虽以后能承袭相位,可是还得以德服人。
许太师略带失望的看着她,看来传闻之所以叫传闻是传说中的听闻,实在是不可信啊,什么官家子弟的表率,才华横溢,大都是虚假的。
他实在是忧心啊,若是王望舒做下一代的宰相,他们璍国必定繁荣昌盛,可这嫡子继业,王振璍做为下一代的宰相人选,现在不加以管教,以后如何能够辅佐君王治理朝政啊!
拿走?她写了那么久,即便他是大师也是不可能让他带走的。
轩辕振华将那孤本与长恨歌夺了过来,拍平皱痕,语气坚定道:
王振璍:那图纸你可以拿走,本就不是我的东西,但是这些恐怕不能交于太师了。
她这一行为彻底将太师惹怒了,只见他从仆随手中拿来一根长鞭,鞭子散发着黑色的光泽,是当今皇上御赐之物,就是给他来打不听管教的官家子弟,上至皇子皇孙,官家子弟,下至寒门子弟,皆可抽打。
就连太子和王望舒都曾经在这鞭子上吃过亏,现在他居然扯谎了,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许太师:荒唐,你将来要继承父业,不仅没有半分羞耻之心,还学会扯谎了。
羞耻?
她继续解释道:
王振璍:我不觉得我写的东西是污言秽语,淫词艳曲。
他大大方方的拿出长恨歌给他们看着。
王振璍:本公子觉得这诗对仗工整,平仄押韵,读起来朗朗上口,你们在场的有几个能写的出来?
许太师稍微有些动容,除了伤风败俗外,不置可否,他写的这诗确实是首佳作,他这些门生也没人能有这水平。
见场上无一人敢吱声,又拿他的孤本摊开给他们看,道:
王振璍:这写是一代君王与他爱妃的故事,君王因沉沦美色而误国,皆可用来告诫历代君王,如何称为淫词秽语?
众人面面相觑,迟疑了半天也没有道出句所以然来批判她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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