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遍布通红的灯笼,映在人们惨白的妆上,美丽极了~”
青花满怀感情的念道,好像是深夜广播站的女播音。
“你不张嘴真的没有人把你当哑巴。”朔月捂住耳朵,不想让青花夹的嗓子进入耳朵。
“我念剧不好听吗?”青花有些伤感的跑到阿布思旁边,扯了扯她的黑袍,强行哭诉。
“很有特色。”狮子堂无视青花投来的星星眼,继续说道,“下次别念了。”
嗯?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青花歪歪脑袋,不满的跑到前面,旁若无人地和一个面色惨白的侍女交流起来。
“她是没受一点影响吗?”朔月看着青花和侍女和谐的模样,面色僵硬,不敢置信地开口。
十三姬有点麻木,青花的大心脏已经挑战人类审美极限了。
“还请几位随我入座。”一位腮红涂得鲜艳的侍者走来,对几人说道,“你们是贵客,大婚结束之前还请不要随意走动。”
“这...”朔月刚想开口,便被狮子堂拦下,几人用眼神示意稍安勿躁。
待到入座之后,朔月看着四周举动不自然的人们,小声说道,“这不就是强行囚禁吗。”
随着这句话落下,会场死一般的沉静。
近百人,身子用超过常人的扭曲度,齐齐转过来,骨骼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那些人的眼球反射奇怪的光看向朔月几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嘛!新娘子小时候这么有意思!”傻苟一样完全不在意氛围的声音响起,对精英队四人仿佛天籁一般。青花一边拍着侍女的肩膀一边大笑。
随着青花插嘴,会场重新活跃起来,一片祥和中,过节一般的喜庆。
“...她真帅啊。”朔月发出感慨。
精英队其余三人默契点头。
忽然,会场再次安静,就在朔月以为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时,他们看见,那对身穿鲜红色婚服的新人在向会场迈步。
身为男方的狄兰脸上正洋溢着夸张的笑容,与新娘手握手向前。
新人走上台阶,迈过门槛,走入大堂,带来的不是祥和,是死寂一样的沉默和几人反胃的表情。
因为狄兰的面貌正变得不成人形,他与新娘的头部正在转化为鱼头,身上开始浮现鳞片。
“一拜天地——”随着尖锐的嗓音高声在仪式上响起,二人,不,应该说二鱼对着高台之上摆满的祭品磕头。
“咚咚咚。”
随着鼓声,新人的头颅一并磕出蓝色的血液。
“二拜高堂——”
第二声落下,新人的脖颈来到被扭曲的边缘。
“夫妻对拜——!!”
极乐的放纵情绪在人们心中回荡,这对新人死在高堂,鱼头在地上艰难张合,有一丝释然。
“快看。”狮子堂指向二人的残骸。
暴雨没由的降下,雷霆闪烁在无边的黑暗中,漆黑色的火焰在鲜红色的婚服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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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啊啊啊为什么阿根廷输了我好伤心,怎么这么可惜啊啊啊啊,沙特的门将怎么这么厉害,是开了吗啊啊啊。
伤心到还想再鸽一天(正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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