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离语气淡淡地纠正。
狐离:他叫白煜。
尤为(师傅):哦~白煜……你倒记得清楚。
楚炀还未说什么,就被正主抢了话。
楚炀:…………
尤为对楚炀仰仰头,示意他可以回去守着楚言了,这里没他的事。
楚炀点点头,转身回去了。狐离看着楚炀这样自家师父的分身离开,将视线放在突然出现的尤为身上。
狐离:师父。
狐离乖乖地行了弟子礼。
尤为(师傅):嗯。
狐离看着他的师父,抿抿唇开口。
狐离:师父来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尤为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一脸微笑。
尤为(师傅):怎么,没事为师不能来?
狐离:不是。
狐离连忙认错,微微低头。
尤为见他认真,也难得认真起来。
尤为(师傅):那个白煜,你心里应该清楚,只不过他的身份有些特殊。
狐离竖起耳朵仔细听。
尤为(师傅):他是元宗的弟子,此子天赋异禀,深得元宗维护,你可与他有过什么?
狐离摇头。
狐离:没有,不过是见过几面。
尤为缝缝眼,语气有些冷。
尤为(师傅):他与你的关系,现如今怕也只有为师和你知道,二者只可存一,你可知道?
狐离:知道。
狐离微微皱眉,犹豫半刻,终是问道。
狐离:师父,真的只能存一?
尤为(师傅):是的,这是最好的方法。
尤为抬头看有些白丝的天空,语气温和。
尤为(师傅):为师不想你步入你师兄的路,这对你的修为不利,那元宗的人多是贪婪之辈,只怕到时你后悔莫及。
狐离微微低头笑道。
狐离:师父,你太看得起徒儿了,徒儿修炼是逆天之举,活着是天不曾算到的,怎么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
尤为皱眉,走近他,看着他。
尤为(师傅):徒儿,眼睛看着为师,为师要你发誓。
狐离抬头,乖乖地直视他,看着他的眼睛。
狐离:……我狐离发誓,不会与白煜纠缠。
尤为步步紧逼。
尤为(师傅):不够。
狐离微微缝眼,薄唇再启。
狐离:狐离以万物生灵作证,不与他人纠缠半分,违者……永囚……亚地。
尤为笑了一下。
尤为(师傅):你刚刚犹豫了,我的乖徒儿……
狐离:……只是在想旁的生灵不敢靠近之地而已。
尤为信了,亚地是什么地方他能不知道?这还是他告诉狐离的,目前也就他的两个徒儿和他知道。
亚地是他为那个地方取的名字,旁人如何叫它不要紧,只要别人不知道他们说的亚地是什么就行,果然,狐狸就是狐狸。
狐离:师父。
狐离突然出声。
狐离:你偏心。
尤为(师傅):?
尤为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狐离:师父为什么不让师兄发誓?
尤为恍然大悟,嬉笑骂他。
尤为(师傅):好啊,敢这么调侃你师父?
狐离:噗!师父,这是跟你学的。
气氛活跃起来,不再死气沉沉。
尤为一副嬉皮笑脸的看着他,从空间戒子里拿起一把翠绿色的宝玉扇,扇了那么几下。
尤为(师傅):他早就发誓了,不过……与你不同,他的不是劫,是解。
狐离:解?什么意思师父?
尤为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摸了一把他的头。
尤为(师傅):你以后会明白的。
尤为说着浑身都在消失,狐离看着他的把戏,打着哈气。
狐离:师父,你就别玩了,以前被你骗是我单纯。
尤为停止消失,轻叹口气。
尤为(师傅):罢了,这把戏确实是老套了,乖徒儿,拜拜咯!
狐离:…………
狐离看着他离开,转身回去。他还要去看书呢,丹药什么的最讨厌了!
………………………………
楚炀回到书房,看着一尘不染的桌案,眼底闪过无奈。
楚炀:来人。
暗卫从暗处出现,跪着他的脚边 ,低着头颅。
暗卫:主子。
楚炀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楚炀:他怎么样了?
暗卫明显感到楚炀的好心情,规规矩矩的回话。
暗卫:小少爷心脏病发作,那三个佣人现在轮番照顾他,家教也停了。
楚炀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
半响才吩咐他。
楚炀:继续盯着,务必护他周全。
暗卫:是。
暗卫重回暗处。书房瞬间变得安静,楚炀也打了个哈气,他一夜没睡,现在好困。
可看了眼桌案上的文件,又叹口气,咬牙批阅。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楚炀批阅那些文件到脑袋疼,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抬头看一眼天幕。
他实在不喜欢批阅那些东西,可现在他要养楚言,养楚父,养楚老爷子。唉,人生不易。
楚炀:(虽然是尤为的分身,但是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们这么搞……我很难的!)
作者每天都在弃文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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