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白孤的手后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鹿湖这丫头抱着那些堆积成山的零食打瞌睡,我笑着说:“鹿湖?你真的睡了?”
听见我的声音鹿湖一下子惊醒,迷迷糊糊说:“我看你在里面照顾白孤,就没打扰……”
我点点头,随后去房间里拿自己衣服准备洗澡,接着白孤进来扯了扯我的手,我问:“怎么了?”
白孤淡淡举起手说:“我手受伤了。”
“所以?”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这样子白孤在原地浪费了我宝贵的二十秒后很小声地说:“帮我洗澡……”
“诶,原来是这个。”我明白了,很简单的事情嘛,她为什么要搞这么复杂呢?
白孤难以置信地看向我,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有些颤抖道:“真的吗?你要帮我洗澡?”
我哈哈大笑,说:“不是吧,这么天真的孩子,咱家不是还有鹿湖嘛?让她帮你洗澡不就简单了?”
白孤突然愣住,小爪子在空中比划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纳闷地往外走去。
小丫头,还想和我斗?我想着,她这么奇怪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不太可能吧?她几千岁了,什么东西没见过,为什么会喜欢我?
如果非要说我优点的话,我可能也就只是脸皮厚和有钱了而已,钞能力也不是很强,只是突出,仅此而已。
我摇摇头走出去,接着就到浴室洗澡了,热水什么的鹿湖已经帮我放好了,就是一舒心保姆啊她。
洗完澡后我出来看见白孤坐在浴室门口,背靠着墙壁发呆。
“怎么啦?”我问她,擦擦头后说,“等会我可要写作业了,应该没啥时间陪你玩了。”
白孤似乎跟我赌气起来,头扭过去说:“我没和你赌气,我就是无聊。”
我想了想后说:“你不是有手机吗?下几个游戏打打?或者是下几个交友软件找朋友什么的?”
说着我就有些奇怪,就跟着坐在白孤身旁,我笑着问她:“诶,你先前就没什么朋友吗?我可不信你只认识吴兴和冰夜沫。”
“没了,只有他们。”白孤说,“之前那些已经去世了,现在我只有你和鹿湖了。”
我笑起来,她怎么好像有些悲观了呢?我拍拍她肩膀说:“没事,周末我们出去玩时我再喊上几个朋友热闹热闹,让你们认识一下,怎么样?”
白孤想了想后点头,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看她好像还是提不起精神来,就邪笑着靠近她,装出一副猥琐样来说:“你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是吧?”
白孤白了我一眼,嗯了一声接着低头发神。
我一看,精神怎么差到了连反抗都不会了,无趣。于是我站起身来,突然想起什么,有件事情或许不用我自己说了。
于是我指挥白孤说:“你现在可以用手机上网查一下小裤裤的重要性,对了,顺便改个名字,其实小裤裤在社会中叫内裤,你搜女性内裤有什么用就行了。”
白孤抬头看了我一眼,心情还是不好,但她还是点点头,说:“好,我会查的。”
“嗯!”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看见鹿湖依旧趴在零食堆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她此时行为举止像极了小动物一样趴着,幸好穿的是裤子而不是裙子,不然怕是要出问题。
“鹿湖,如果你想吃就吃吧!”我忍不住说。
鹿湖听见这话后惊喜极了,她看着我问:“真的吗?”
“我又没说过不能吃。”我甩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回到房间就开始准备学习。
今天教的很多东西我都不是记得很清楚,是我托大了,自以为精神力强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好了,看不太懂。
因此我也只能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复习自己所学的知识,我从未如此认真学习过。
以前我天赋平平,甚至是有些方面低于常人,我便用那无所谓的借口安慰自己,想着努力,却又不甘心自己所谓的努力连天才的一瞬间都比不上。
而现在我有了异常恐怖的精神力,无论是理解还是记忆,都达到我以前无法想象的地步。有了如此利器,我为什么不能好好利用呢?
如今的我也能与天才一争高下,亦或是取代那些所谓的天才。小时候的那些好胜心逐渐回来,我会用天才的天赋,和我原先的努力,乘风破浪。
或许某一天我站在讲台上,或是学校旗台下,我希望我不会如今天一般语无伦次……
学习好后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今天有些晚。我回过头去看,白孤和鹿湖还没进来睡,她们悄悄开了我房门一条缝。
我收拾好书包去静静走出去,客厅里的电视已经关掉了,白孤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小胖腿盘起来,穿着睡衣倒是不会走光了。
而我看不见鹿湖,绕了一圈后终于在零食堆里找到她,她闭着眼睛在里面睡觉似的,整个身子都被零食压着,露出一个小脑袋。
我看着有些想笑,因为鹿湖想压成这样子的话肯定需要白孤帮忙呀,两人居然还有这爱好?
现在我就有些纠结了,是让两人睡在这外面呢,还是我叫醒她们进去睡觉?
如果不叫她们,我就能重享单人的快乐时光。可后果就是两人明天起来腰酸背痛,还可能抱怨自己没叫她们。
可如果叫醒她们,万一她们被我打扰了很恼怒,然后抱怨我呢?
我看着两人,比量了一下自己,应该能抱起来,如果我不叫醒她们,把她们抱到床上不就好了?
说干就干,我先选择娇小的白孤,靠近她后轻轻夹住她的腋下,另一只手连忙拖住她的脚,却不小心碰着了她屁股,感觉是很有弹性。
她的尾巴缓缓垂着,我一念起用一面镜子拖住了她的尾巴,接着小心翼翼地召唤出镜门来,一步回到房间。
毕竟要我托着她走那么长的地,她难免惊醒。
接着我再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再缓缓把她往后倒,却余光瞥见她那摇得欢快的尾巴。
呃。
我看向她的脸,面不改色,我再看看她的尾巴,越来越快。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她是醒着还是睡着?还是说她梦见什么了?我摇摇头,缓缓把她放下去,就离开房间却接鹿湖了。
不过我倒是留了个心眼,偷偷藏了面镜子在床边观察白孤,果不其然,我刚出门白孤就睁开眼睛,似乎还有些懊恼的表情。
随后她转过身去踢了空气几脚,显然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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